季棠棠犹豫
下，把本子递过去。
“拎……林……令……屋……舞……无……”
岳峰低声试几个字，忽然眼前亮：“棠棠，这是数字吧？”
“数字？”季棠棠没反应过来。
“林……舞……衣……散……0513，是四个数字，对不对？”
当然，他觉得是游戏，季棠棠
神色却郑重很。
“拎……屋……已……伞？”他看着季棠棠口型，皱着眉头艰难辨认。
季棠棠低下头，在便签本上将这四个字记下来：“再来。”
“林……舞……衣……散？”
……
倒杯水吧？”
他看起来很是疲倦，季棠棠想起昨晚事，多少有点歉疚，桌上没有杯子，只有个白搪瓷缸，季棠棠用热水把搪瓷缸涮涮，倒大杯水，给岳峰递过去。
“谢谢。”
“对不起。”
对不起之后，有片刻沉默，然后是岳峰依旧冷淡声音：“没什
。”
来回几次，岳峰不耐烦：“来来回回，是好玩是怎？你到底想说什？”
“也不知道。”季棠棠摇头，“只记得口型。”
“口型？”岳峰眉头拧成疙瘩，“难不成是哑巴跟你说话？”
“算是吧。”季棠棠含糊以对，“如果能看懂唇语就好。”
岳峰盯着她看会，忽然就叹口气：“把你记下东西让看看。”
又是长久沉默，季棠棠实在找不到话同他说，坐好不自在。
“要是没话说，可以回房去，用不着在这陪坐着。”
季棠棠让他这激，反而想起正事来：“能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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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瞬间，岳峰怀疑自己是不是神经错乱，放着好好觉不睡，居然和季棠棠在这……做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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