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知道这不关你事儿。只问你件事情,爷现下这样,是不是和她有关系?”她加快语速,有点不耐烦。猛抬起头,直直地看向她,这又是如何被她知道呢?而口中愣是说不出那个“是”字儿。福晋看向来,脸色微微变,说道,“明白!”回头唤声,“珍珠,赏秦全儿几块碎银。”又对说道,“今儿个就是拉家常,没有必要让爷知道,省得他烦心。”点头称是,领赏退出门去,手上碎银却似有千斤重,压在那里。
经隔点什,而且是不能被点明东西。不过感情像是比以前更好些。
回府以后日子照旧地过着,不过爷去宫里次数倒是没有以前多,只例行地去请安,想来他也是避讳着什吧。心想爷若是真这就此放下那也便好,可这谈何容易呢!先不说爷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时间越来越多,就是去各房次数也明显少许多,而爷心事儿却是更加地重。
那天正在廊下走着,迎面走来福晋贴身丫鬟珍珠,拉开个笑脸迎上去,给她打个千。这珍珠平时最得福晋心,自是要小心着才是。还没等站直身子,就听她说:“秦全儿,福晋让你过去,有话要说。”赶忙应着跟过去,想着福晋不过也是问些爷日常起居事情,平时也常问起。
跟着珍珠进门,见福晋坐在那里绣着花儿,忙上前请个安,她见是,就遣退身边丫鬟,只留珍珠在身边儿。心里紧,这场景特别地熟悉,曾经在德妃娘娘那已经上演过出,也终于是反应过来,这不是普通简单询问,估计又是跟个人有关。心里面打起鼓!
“秦全儿——”福晋轻轻声音唤醒。
“奴才在!”忙答道。
“爷这几日都在干些什啊?最近怎少来走动?”
“回福晋话,爷这几日公事较多,就是在书房也是要待到子时以后啊!”
“听说他各房都少走动,最近看他越发地瘦,笑容也更是不见,是不是在冬狩时候发生什事情,还是……”
惊,跪在地上,“奴才该死,奴才没有伺候好贝勒爷,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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