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兴致极好,认识他这久,第次听他说这多话,就是说起某些烦闷无奈之事,看向眼神里,也抹不去那从心底漾起来欢喜。什也说不出,也不想说,就这笑着看着他,全心全意地笑着。
就这样谈谈说说直到中午,四爷身子竟高热起来,下午就昏昏沉沉起来。想想这些天他受苦处,又不能对人说,胤祥癫狂失落,冷漠疏离,康熙天威难测,八爷们虎视眈眈,种种难耐都压在他心头,即使是他再冷性子,也受不得这样困苦吧。今天番温馨,又多喝几杯酒,竟是让他放下不少心事儿,心里压着火反而发作出来。
这是个僻静地方,打发小鱼去请大夫,就坐在床头伺候着他,用尽万分认真,也含着无尽歉意。看着他被酒意和高热晕红脸庞,乌黑眉毛,挺直鼻梁,以及那薄薄嘴唇,用手抚过,“水……小薇……”四爷无意识地说着什,伸手拿起旁布巾,沾些热水,轻轻地湿润着他唇。
四爷个反手握住手腕儿,火热得仿佛铁扣样。“爷,大夫请来。”小鱼声音在屋外面响起,怔,看着四爷紧紧握住手,万分地想苦笑,眼泪却滴下来,终究还是要再掰开他手。和他之间,如当初,从无改变,方才温馨微笑恍然如梦……
过会儿,切都收拾停当。“让大夫进来吧。”低声说,然后人就退到帐子侧纱帘后面,门口帘子掀,个五十左右老者被小鱼引进来。屋里光线已然有些昏暗,却没有点灯,小鱼自是以为不想见人,那大夫也不敢四处乱看,只是恭恭敬敬地坐下来号脉。
仔细地诊半晌儿,那大夫摸摸胡子,慢声说:“这位爷心思郁结已久,血气不畅,今儿个又受些风寒,寒气是小事儿,只是要放开心胸,不要多思多虑,注意保养才是。”他顿顿,又说,“老朽开些止瘀化气、散寒去湿温和方子,让这位爷按时服也就是,重要还是不要忧虑才是。”
小鱼瞟眼,看无话,忙笑着说:“大夫辛苦,这就随来开方子吧。”说完帮大夫领药箱,就引着他向耳房走去。等他们出门,才走出来,帮四爷掖掖被角儿,心里阵血气翻涌,轻轻地摸摸他火热脸庞,默默地用心地看着他,虽然他切已深印脑海……低头在他干涩唇上印下吻:“对不起,胤祯……”
门外脚步声响起,直起身又深深地看四爷眼,回过身儿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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