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赵凤初怎办,看他惶恐惧怕样子,定然是见到太子苟且之事,最要命是他还碰到。如果他够聪明,自然会只字不提,让这件事儿烂在他肚子里,可如果他不聪明……太子下场如何暂且不说,那岂不是也被牵扯进去,成知情不报?太子与小春可是名义母子关系,这种宫闱丑闻,谁牵涉进去都没有好下场,满人作风本就比较开放,已被某些文人明嘲暗讽,要是这件事儿捂在宫内也就罢,可要是从宫外传进宫内……额头上冷汗不禁滑下来。要不要告诉胤祥……难道要把那个赵凤初灭……忍不住打个寒战,使劲摇摇头把那个可怕词汇从脑海中赶走。
“呼……”站住脚步,做几个深呼吸,暗暗告诫自己要冷静,眼前德妃寿筵是正经事,不能乱自己方寸,那样话,就是没事儿也会被那些个人精看出事儿来。“咳咳”清清嗓子,端正下面容,迈步向前走去,转过个月亮门,揽翠阁已近在眼前,正想进去,突然想起手中梅花。之所以折支,就是怕万有人看见去梅园不好解释,而且这前前后后已耽误不少时间。德妃深爱梅花,可以说是想折这梅花儿拿去给她献寿,这样前后就都说得通,至于会不会让人说是拍马屁,那也顾不得,反正来这儿都是阿谀奉承,多个也不多,真心祝寿恐怕只有她那几个儿子吧。老娘荣宠不衰,儿子才能得枕头风便宜不是吗?嘴角儿忍不住扭曲起来,没有比皇宫内院更功利亲情。想到这儿,看看手里梅花,想着怎也得找个花瓶才像样,扭头看看,旁边就是东房,记得那屋里几架上放个很漂亮美人瓠,正好拿来装梅花儿。
脚步转,往左手走去,走近才看见门口守着不少太监近侍,心思烦乱之下也没往心里去,只想赶紧拿东西走人,省得会儿见四福晋她们还得解释东解释西。
太监们见过来都是愣,又忙得给打千儿行礼,强忍着不耐烦:“都起来吧。”边说边快步往屋里走去,正要推门,个太监在身后惶急地叫道:“福晋,那里边……”皱眉头,这里边又怎,手里已是把门推开。
正要迈步进门,抬头看……脚就停在半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眼前大贝勒、三爷、四爷、八爷那群儿,胤祥、十四阿哥,还有几个不认识小阿哥,正围坐在起喝茶、聊着什。见进来,人人都调转目光盯着,时间心思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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