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揉揉太阳穴,突然怀念起那两个丫头来。唉!现在是没人伺候,只好自己按摩。
“铿!铿!”有人敲门,“姐姐?”愣,竟然是小春声音,本以为段时间之内她不会来理,那现在她……心中猜测着她来意:“小春吗?快进来。”赶紧站起身来。整理下,小春已经进来,站在门口,望着也没开口,也望着她,下意识地想从她表情上看点什出来,就这过阵子,才反应过来,“咳,傻站在那干吗,过来坐。”先镇定下来,本身就不是个擅长殚精竭虑费尽心思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也就是。笑,率先坐下来,倒两杯茶,递杯给小春,自己慢慢地吹着茶叶沫子,并不开口。知道这丫头平常忍耐都是强作来,本身并不是个有耐性人,所以不必说,她自然会问。眼角偷望去,她目光并没有落在身上,只是低着头用力地揉着衣角。突然她抬起头,赶忙调转目光,做专心喝茶状。
“姐姐,今个儿到底是怎回事儿呀,她们外面传好难听。”小春面色潮红,呼吸有些急促,显是十分紧张地看着。看她眼:“她们说你信吗?”并没回答,而是反问回去,这显然出乎小春意料,她愣,很坦然地看着她,她低下头去静静地想想,毅然抬起头来望着眼睛:“不信,只信您说。”
“喔,这样呀……”望着她,心里暗想这番话有大概有六成是真,不过这也就够,以们交情而言。毕竟那种百分百信任知己不是随便就能碰上。淡淡地笑:“其实自己也不大明白,可能是因为父亲吧。他毕竟也有些权势,所以身为他女儿,有人想要也不足为奇呀。”很模糊地给个解释。有人说,人们本能地会对自己不解或做不到事情有种敬畏,所以虽然现在这个爹权势可能根本弄不出这种效果,那也得这样说。料想这种争权夺利事情,最是含糊,小春出身官家,对这种事情自是明,这种答案她也许还能接受,要真是直白地告诉她,可能朋友没做,反倒弄出个敌人来。
“这样呀……那纳兰贵主子那样说……您家跟纳兰家很好吗?”小春也有些糊涂。“没什交情,要是真很好话,她就不会这样说吧……”对她做个鬼脸。“啊。”小春傻乎乎地望着,全然不明白在说什。不禁摇头,这丫头这直,可怎在这种地方混呀,笑笑,指指窗外:“你觉得这叫好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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