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发完短信把手机放在
边，想起来季东勋天天早上坐他车上班，于是问话
声音放低
些：“要不以后你别坐
这个，早上还让司机接你呗？你穿西装确不太抗风。”
“那不行。”季东勋在他唇上亲口：“坐你后边有风有都让你挡，你本来就总胃疼，咱先不骑摩托行吗？天天接你送你。”
张景抿抿唇。
艾玛，甜甜甜。心尖有点发麻。
季东勋表情太认真，张景实在是说不出拒绝话。他犹豫半天，然后说：“真挺不方便，因为上班之后
季东勋摇摇头：“不行。”
“哎你……”张景有点无奈，说：“你咋不讲理呢？”
“没办法，”季东勋把他外套脱下来，“以前都你跟不讲理，也学学你。”
张景乐出声来，觉得季东勋本正经不讲理样子简直是可爱到不行。他说：“那好歹让发个短信，要不人该直等。”
“那你随意。”季东勋从他外套兜里掏出手机递过去。
可能发生。你之前也说过，不过般情况来讲，会有个外界刺激来激发他，让他发病。也就是常说‘受刺激’。你可以回忆下，在那之前有没有什
事情可能刺激到他。”
季东勋抿抿唇，道：“们吵架。”
医生看他眼，没再说话。
尽管医生那样说，但是季东勋心还是没彻底放下。事实上自从姜凯上次说那番话之后他就觉得不对。
张景别都记得，唯独把那段忘得干干净净，季东勋总觉得有些蹊跷，但他没法问。
张景边发短信边乐。
季东勋捏把他胳膊，也笑笑。自打知道张景病之后每次张景个人骑摩托时候他心都提着，不放心。实在是没法说，要是突然不让他骑摩托还怕张景怀疑什。但比赛绝对是不能去。
季东勋想想说：“小景，天太冷，给你换辆车？”
张景想也不想就摇头：“不换，这个挺好，都习惯。”
季东勋商量道：“冬天开车上班，暖和再骑摩托，行吗？”
天气越来越冷，张景骑摩托上班季东勋都快不让，更别说他要去比赛。
季东勋拦住他，问：“说你还说不听？”
张景说：“反正在家也是待着，还挺没意思，要不你跟起去？”
季东勋把他往卧室扯扯：“天都黑，再说太冷。”
“不冷……”张景还想再挣扎下：“之前就约好，就这不去有点不好。不管比不比赛都得去趟，哪怕就跟着在后边随便跑跑也比不去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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