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眨眨眼，说：“不知道，
不懂这个，又不是学医
。”
季东勋“嗯”
声，说：“连上面字都认不全。”
张景呼出
口气，觉得药不能放在这，但是马上拿走又有些太明显。
要出门时候季东勋把他中午要吃药准备好，装在个小袋子里，让他带着午饭过后吃。张景接过来揣兜里。
“白天难受就给打电话，去你公司接你。”季东勋说。
药放在门口柜子上，季东勋拉开抽屉想找医药箱。没找到，倒是看见里面有些药，还都是开包装。
他拿起来看看，都是很长名字，看都看不懂。
把药也放在里面，他关上抽屉去洗澡。
张景早上醒过来时候觉得很饿，季东勋已经做好早饭。张景吃两碗粥，觉得胃里热热很舒服。
季东勋给他倒水拿药时候问句：“小景，抽屉里都是什
药？”
往脑子方面想。
胃肠科医生问通，最后说：“既然你有溃疡病史，那就做个胃镜吧。如果不想做话也行，其实要是这种情况是偶然现象，也不用很紧张，可能是吃坏。”
张景看着医生，心说不是吃坏，是脑子坏。
这个他是很懂，几年前每天都要吐两回。和他病有关，张景已经习惯。
季东勋还要跟医生说什，被张景给拉出来。
张景难得乖顺，点头说：“应该不能。”
季东勋摸摸他后脑，说：“药记得吃。”
张景又是点点头。
吃过午饭张景真把药按
张景手里碗下子滑下去，碰到桌子很清脆声响。他吓跳，还好没碎。
他背对着季东勋，睫毛有些抖，故作镇定道：“什药？”
季东勋说：“就门口柜子里这些，看都是拆过。”
张景说：“哦……消炎药吧，之前二狗有点上火，口腔溃疡时候吃。”
“口腔溃疡吃这多？”季东勋不太在意地问，边给张景拿他要吃药，“口腔溃疡不是吃维生素就行？”
他说：“真没什事，就是中午吃得太油，然后喝好多水，有点难受。们回家睡觉吧行吗？很困。”
他脸色还是很白，连嘴唇颜色都很淡。季东勋看着很心疼，不太放心就这回去，但是也不忍心让他再在医院折腾。
在医院开些药回来，季东勋看着他吃。张景说：“你别拉着脸行吗？太严肃，真只是吃坏。”
季东勋让他躺下，拍拍他脸：“不是困？睡吧。”
张景点点头。他是真困，闭上眼没多会儿就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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