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咋、咋说……”二狗摇摇头下去。
张景哆嗦着点开短信,上面是季东勋问他:“今天出来时候你都走,去哪?”
啊啊啊
张景动下腿,但是没说话。
“好萎靡啊……”陈栋栋递上来两根雪糕,“景景要不要吃雪糕?”
张景把头转向里侧,蔫蔫地说:“不吃。”
二狗又拍拍他,“景景,你你你被拒绝啦?”
张景趴那晃晃脑袋,摇头,“不是,经常被拒绝,都习惯。”
张景不知道自己这时候是该走还是该留下继续看,好像都挺尴尬。走心不甘情不愿,不过要是不走话,人姑娘问句万季东勋把关于他都说出来,张景还有些难过。
季东勋看见他,冲他扬下球拍。
张景心说还好啊,他好歹还跟自己打个招呼。
然后张景就跟自虐样,蹲那儿看他们打下午球。季东勋倒是没怎说话,但是那个姑娘好像挺开心,直笑来着。
越看越揪心越看越难过,张景感觉自己撇嘴都能掉眼泪。
心情不好时候画得丑。”
二狗叹口气,想安慰也不知道怎说。
林肯回来时候就见这俩人都在张景床上,张景靠着墙发呆,眼睛直直。二狗盘腿坐那儿已经睡着。
“哈哈这气氛是怎?”林肯抬头问。
张景看他句,摇摇头没说话。
“那你咋啦?”
张景把头塞进枕头底下,闷声说:“心绞痛。”
就在张景觉得自己天都快塌时候,手机“噔噔”声,来条短信。
他无力地掏出来,可是看上面人名就“扑棱”下坐起来。艾玛!竟然是季东勋!
二狗让他吓跳,往后闪差点没摔下去。
打完球时候张景没过去送水,因为人女生包里有水,自己瓶,季东勋瓶。
张景又看季东勋眼,然后站起来拍拍屁股就走。
艾玛,玻璃心。
他俩看起来太般配,那场面说不出和谐。张景回去趴床上动不动,谁跟说话也不理。
“这、这是咋呢?”二狗站梯子上拍拍他腿。
“二狗这是打座呢?”
张景说:“嗯,练功呢。”
张景还在犹豫该怎问问,结果还没等他开口,就亲眼见到。那天他溜达去网球场想看看能不能见到季东勋,结果还真在。不过不只他自己,还有另外个人。
那是个穿着网球裙女生,头发扎着马尾,个子很高,看着怎也得米七以上。张景好像都听见心脏瓣瓣碎裂声音,特别清脆。
季东勋正陪她练球,两个人打得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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