厍潇
声音在耳朵偏上位置响起来，林西顾听见他说：“有些念头……不能有，想
下……都不行。”
他怀抱单薄但是有力，林西顾想溺在里面永远不出来。
“那不该是……你想。你要永远……天真，而且开心。”厍潇很少说这
长句子，他说得很慢，有点吃力。林西顾听得很认真，厍潇哑哑嗓音在他每个梦里都会出现，他现在听着厍潇说这些话只觉得眼眶酸疼。
他那痛苦，却对自己说，你要天真，要开心。
他是不是把所有柔软都给
自己。
他抱着膝盖，下巴抵在膝盖上，恨时间过得太快。
厍潇在他耳朵上亲下，低声说：“走吧。”
林西顾点头，闷声说：“可是
不想走。”
厍潇轻声笑，揉乱他头发。
那天临走之前，厍潇揉着林西顾下巴，在上面亲亲，问他：“捏疼……没有？”
脸，觉得自己现在病得不轻。
厍潇又用点力气，林西顾感觉自己下巴快要被捏碎，他头抵在靠背上都有点疼，厍潇眼睛卷上愤怒，“问你话呢……说话！”
林西顾看着他，眨下眼睛，代替点头。
厍潇又僵持半晌才放开林西顾，揉几下他自己刚刚捏地方，然后把林西顾搂过来抱在怀里。林西顾脸埋在厍潇衣服里，用力闻着厍潇身上味道，汲取他温度。
他在厍潇怀里发着颤。
林西顾红着眼把脸埋在厍潇颈窝，接下来听到那句话是以后每当他痛苦艰难要挺不住时候都会瞬间浮在脑子里，然后他就能变得更坚强勇敢。
厍潇抱着他，在他头顶吻下，然后说：“活着很难……很痛苦。只有你好，才能……活着。”
他话音落下那刻，林西顾眼泪洇进厍潇衣领。
林西顾老老实实地点头：“疼。”
厍潇脸上写满温柔，凑过去吹两下：“这样？”
“也疼。”林西顾吸着鼻子说。
厍潇看着林西顾青皮肤，眼里也挂心疼。他再次按着林西顾后脑把人扣在怀里，抱得紧紧。
两人心跳声在耳边交错并行，声响过声。
厍潇手放在他后脑上轻抚，他眼里是片深沉墨色汪洋。他手在林西顾脖子上下下捏着，手也有些发抖。
“厍潇……”林西顾头在他身上轻蹭，他抱着他整个世界。
厍潇不答他，只是用冰冷指尖传递自己存在。遍遍摸他头发，捏他耳朵，揉他脖子。
五点刚过，司机给林西顾发短信，说他们该走。
林西顾看过，把手机放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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