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饱含挑-逗和-情-色-意味话语如果让普通闺秀听去,羞也羞死,偏偏虞襄是个脸皮厚,起初还略有些娇羞,习惯之后竟比虞品言还放得开。她上辈子从未接触过除双胎哥哥以外异性,自然没谈过恋爱,此时体会到这种甜意满满感觉竟颇为欲罢不能,将之当作个秘境,不停开发探索。
闻听这番话,她晶亮眼眸里全是自得,用食指点点微微撅起红唇,诱-惑-道,“你这喜欢啊?那还不快来亲亲?”
虞品言低声笑,为她直白火热,为她毫无保留。如果说他上半辈子全是凄苦和杀戮,那眼前明艳万分小女人就是他晦暗生命中唯亮色与甘
茶花被褥上,更衬得那白腻肤色似融化羊脂,叫人想狠狠咬口,品尝那诱-人滋味。
瞬间,虞品言几乎忘如何去呼吸。但他很快调整过来,将药瓶里散发着青草香气精油倒在掌心搓匀,顺着妹妹腿根往下寸寸按摩,按到膝盖骨上狰狞刀疤时,他脑海中再没有半点旖旎心思,哑声问道,“这里有感觉吗?”
“没感觉。”虞襄摇头,表情淡然。
他继续按摩小腿,每按寸就问问有没有感觉,换来总是摇头。终于按揉到脚趾,他脸色已十分阴沉,坚定道,“襄儿别担心,哥哥定把苦慧大师找回来给你治腿。”
虞襄瘫两辈子,早已经习惯,况且这辈子只是小腿麻木,还能自个儿翻身自个儿坐起,因此很有些漫不经心,“找五年都没找着,说不定苦慧大师在渡海时候遇难呢。”似乎意识到这话相当于诅咒,她连忙双手合十念句‘阿弥陀佛’。
虞品言倒些精油准备按第二遍,语气中冒着几丝凉意,“他若是死,那就把朴神医绑来。他不是嘴巴硬吗?三万三千六百种酷刑全给他上遍,看他还硬不硬。”
虞襄默默为朴神医点根蜡,安抚道,“别,朴神医人称‘留命’,连皇上都指着他能留命,你千万别那样干。咱们再找年,找不到也就算。反正整天呆在家里,走哪儿都有你抱着,能不能走路真无所谓。”
虞品言低垂着头认真按摩,并不答话,也看不清表情。
虞襄怕他真去找朴神医麻烦,不得不转移话题,“说起来,十四岁之前直是哥哥给按腿。哥哥手艺比桃红好无数倍,怎忽然就不肯帮按?”
虞品言这才抬头,深邃眼眸里全是缠绵爱意,嗓音也格外低沉沙哑,“因为按完最后那次,哥哥回去梦-遗。能看不能吃,索性就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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