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妙琪被她尖利嗓音吵得头疼,狠狠砸茶杯斥道,“你说够吗?几间铺子花不多少钱,你扪心自问,你和舅舅从账面上贪走多少。不说不代表不知道,只是没人可用,暂且容忍你们罢!如今把母亲送来,那些银子也不要你们还,只希望你们好生照料母亲。还是侯府嫡小姐,有撑着,少不你们口饭吃。”
虞妙琪这番话并不代表她对林氏有多少感情,她只是无所依傍,想要给自己留条后路罢。她对沈家做得太绝,至如今才弄明白‘做事留线日后好相见’道理。她当初要能多留天,央求沈元奇送她回京认亲,万万不会沦落到眼下众叛亲离地步。
林氏被感动哀哀哭泣,孙氏却不买账,冷笑道,“你算什东西?你能及
确从未苛待过他,但他宁愿林氏打他骂他,也好过十几年冷漠无视。这世界上最伤人不是皮肉之痛,而是锥心之苦。
然而这母女两都是没心,他跟她们说再多又有什意思?虞品言笑罢勒紧缰绳绝尘而去,徒留虞妙琪用仇恨目光戳刺他后背。
对门家酒店二楼,位身穿锦衣华服俊美青年指着杀气昭然虞妙琪问道,“那女子是谁,竟似要活刮虞大都统。”
坐在他对面幕僚答道,“回四爷,那是虞都统妹妹虞妙琪。”
对毒枣事件,青年自然知之甚详,笑叹,“原来是她,运气真个不好,可惜……”可惜竟没把太子妃和九公主块儿毒死,如此,他不费飞灰之力就能扳倒太子最坚实后盾,当真是可惜……
幕僚会意点头,“确只差那点运气。不过四爷,常言道千里之提溃于蚁穴。堵墙外表看上去再如何坚不可摧,只需从内部找出个节点损毁,就能使之全线崩塌。这节点就在眼前,四爷您看如何?”
青年沉吟片刻,举杯畅饮,“姑且试。”——
虞妙琪送林氏入屋,还未坐定孙氏就急问,“你们怎只带这点东西回来?虽然你被休弃,但是按理你嫁妆该归你自个儿处置,虞家没权利侵占!”
林氏并不傻,哭诉道,“嫂子有所不知,为填补嫁妆铺子亏空,前前后后挪用六万多两公中银子,让老太太查出来。那些嫁妆全都被老太太扣在侯府做赔偿。现在身无长物,只带出来几件衣服和几支钗环。”
孙氏横眉怒目,用指尖戳着她额头骂道,“你还有脸哭!挪用公中银子那等丑事亏你干得出来!你挪用那许多,不会分厘都不剩吧?你都花到哪儿去?几间铺子能花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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