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品言偏头,果然见她满脑袋细汗,哪里还舍得逼问她,只得去帮她按揉腹部。
虞襄尖叫起来,“说让你别动!”她现在就像灌满水囊袋,稍微按按就要炸开。
“怎?要不要让大夫来看看?”虞品言也紧张起来。
“你把放进被窝里就成,快快快!”她急直扯兄长耳朵。虞品言无法,只得将她抱到床上,还来不及塞汤婆子就见她用被子将自己裹成团,连脑袋都掩埋,只露出小撮乌黑发亮头发。
沉闷声音从被窝里传来,满含羞耻,“你快走!等好些咱们再慢慢说成吗?算求你!”
意。”虞品言语气十分霸道。
虞襄简直要气笑,诘问道,“们在起吗?怎不知道?”
“若是不在起,那们之前在做什?”虞品言眯眼,眸光中暗藏着某种十分危险情绪,胯-间硬物抵住妹妹臀缝,叫嚣着要入侵。
“是你强迫……”
刚说出四个字,虞襄红肿唇瓣再次被含住,脑后大掌不断施加力道,让她挣脱不得,只能更深与口中大舌交缠,透明液体从二人嘴角滴落,扯出长长银丝,啧啧水声令人听心跳不已。
虞品言弯腰去拉扯被子,被她探出小手挠下,这模样像极炸毛猫儿,引得他低笑连连。收笑,他重新灌个汤婆子垫在妹妹肚皮上,又在那漆黑发顶吻吻才缓步离开,临出门前说道,“那哥哥明日再来,今晚你好生想想。”
走到廊下,他往自己衣摆看,果然在绛红布料上发现几个颜色较深湿痕,却是又沾葵水。难怪小丫头似火烧屁股般。想到这里他又笑起来,府中那许多糟心事也无法损坏他愉悦至极心情。
桃红和柳绿守着房门,你看看,看看你,然后双双撇开头,脸颊通红。
激烈交吻终于结束,虞襄趴伏在兄长宽阔肩膀上大口喘气。虞品言粗粝掌心从她脑后慢慢游移到修长颈间,摩挲片刻滑至她不盈握纤腰,轻轻揉捏抚摸,爱不释手。
虞襄身体滚烫,全身血液似乎都在咕咚咕咚冒着气泡,眼看就要沸腾。更为可悲是她正值经期,旦动情天葵就似决堤洪水,势不可挡。
虞品言还不肯罢休,竟拍拍她臀部追问道,“都已经到这等地步,你还不肯嫁给哥哥?”
“你,你别动!”虞襄反射性箍住他脖颈,闭着眼睛快速喊道,“你别动,也别逼!,现在脑袋缺血,肚子抽痛,根本没办法思考。你让好生想想成吗?现在真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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