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要倒大霉,哪料太子妃夜之间转危为安,她还获封乡君。这里面究竟有何玄机?
林氏猜不透便也不猜,接完旨,揉着太阳穴往回走,虞妙琪却拦住老太太,低声问道,“祖母,妹妹获封乡君本是件天大喜事,然而您也知道她原本是什身份,若是哪天被人揭破,咱家岂不犯欺君之罪?个小小商女焉能配得上司农乡君称号?”
老太太眸色晦暗看她半晌,冷笑道,“襄儿不配,难道你就能配?别忘,你可是在小门小户沈家长到十岁。”她也不戳破帝后早已知晓襄儿身世事,警告道,“既然知道这其中厉害,你与你母亲就管好自己嘴巴。”话落抬脚便走。
虞妙琪追着她急急开口,“与母亲自然不会乱说,但是还有赵家,还有虞思雨,还有曾经哥哥……他们管不管得住自己嘴可就不定。”
这是打算利用侯府权势斩草除根?竟是半点余地也不留给旁人。老太太回头定定看她眼,终是大摇其头而去,徒留虞妙琪站在原处恨得牙痒痒。
为调查太子府事,虞品言接连三日未曾归家,这日刚踏进家门,就见老太太甩件干净衣袍过来,催促道,“快洗漱洗漱去常家赴宴,常雅芙今儿除服。”
“她除服与何干?”虞品言挑眉。
“你不想退婚是吧?”老太太没好气瞪眼。
虞品言恍然大悟,换衣袍匆匆去西厢接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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