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虞襄笑得直喘气。
九公主急眼泪都出来,绝望道,“那还有几天好活?该怎跟父皇母后皇兄开口?”凭着天性她就知道,病在这种地方是不能对外人说,要不怎从小就得用块小肚兜将它遮起来呢?
“等等,等把气儿喘匀再跟你说话。”虞襄摆手,又自顾笑好会儿才指着自己胸部说道,“好生看看,看出跟你区别吗?”
她今日穿件雪纺纱透明罩衫,内里条抹胸团花烟罗裙,这是时下大汉朝最流行穿法,贴身剪裁将少女完美身体曲线勾勒出来,酥-胸浑圆高挺,纤腰不盈握,牛乳般雪白滑嫩肌肤半遮半掩藏在罩衫内,不仔细看还好,乍细看差点把心火从眼珠子里勾出来。
九公主死死盯着莲子糕胸前白腻,只觉得有些口渴。
赶走虞妙琪,虞襄笑道,“说吧,找来所为何事?”
“今儿小侄子小侄女满月,嫂嫂让邀你去喝满月酒。”
“早收到帖子,何须你亲自上门?脸都尖,心里必定藏着事儿吧?”
说话间桃红奉上碟糕点,然后与两名宫女远远避开。九公主最近心事重重,问偏不肯张口,眼见腮边软肉都快捏不住,帝后心急如焚,商量过后决定放她出宫散心。
她果然第时间就来找虞襄倾诉。
“给杯蜜茶好不好?”说这话时她眼珠子半点也没挪动地方。
“傻丫头,问你话呢,先回答再喝茶。你就没看出来跟你不同?”虞襄没好气戳她脑门,继而朝她靠过去,指尖将领口拉更低,
九公主左右看看,见附近没人,往虞襄那处靠拢,边拉开衣领边低声道,“最近这里疼得厉害,涨涨十分难受,连睡觉都不敢乱动。你帮看看是不是长什恶疮?每天都用红花油涂抹,却点也没见效,反而更严重。”
九公主虽然不知事,却也知道这地方十分羞于启齿,每日沐浴都不准宫女伺候,自己匆匆洗好就裹上亵衣往床上钻,然后蒙在被子里偷偷揉,边揉边掉眼泪,场景那叫个凄苦。好不容易要来瓶红花油涂抹,点没用不说,反而弄得那处似火烧般灼痛,肿比以前更大。
她越发不敢对外人言,甫出宫就急急忙忙来找虞襄。
虞襄往她衣领内探,却见胸前两团微微隆起已经发红,散发着强烈红花油味道。虞襄连忙扭头扇风,扇着扇着竟趴在石桌上笑起来,直笑得差点滚下轮椅。
九公主越发惶然盯着她,连呼吸都放轻,“这怪病能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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