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妙琪掩嘴,戏谑道,“如此,姐姐婚期怕是近,妹妹提前贺姐姐声,只不知咱家东床快婿究竟是哪位?”
虞思雨正缺个听自己炫耀姐妹,面羞红脸面低语,“他是今科探花郎,扬州人士,父亲乃盐运使司运同方大人,虽说只四品外官,但家资丰厚更胜许多世家巨族。他自己亦被圣上钦点为扬州知州,月前已上任去。”
虞妙琪听得十分认真,赞叹道,“探花郎?那定然是才华横溢,相貌超群之辈,恭喜妹妹觅得如此良人。”
自打议亲以来,这还是头个为自己感到高兴人,虞思雨瞬间就被触动,与她说起私房话,“姐姐谬赞,方公子确实芝兰玉树,俊逸非凡,但比起今科状元沈元奇却还是差点。状元郎那长相堪称绝世,几能与大哥决高低。他走马游街那天可把许多人都看呆去,鲜花荷包瓜果砸满街都是。”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说起状元郎,凡是见过他女子少有不赞。当然,似虞襄那种眼里心里只能容纳人却是异数
好,哥哥只喜欢你。”虞品言连声低笑,将她娇嫩脸颊压进自己胸膛,语气变得十分严肃,“若是哥哥也有个兄弟流落在外,将他找回来之后你是喜欢他还是喜欢?”
“自然只喜欢哥哥。与朝夕相处是哥哥,相依为命是哥哥,亲密无间是哥哥,怎会因个外人而改变?”虞襄毫不迟疑答道。
虞品言对这个回答十分满意,尤其是那个‘外人’定义。如此来,就算沈元奇日后暂且将襄儿接走,襄儿时半刻也不会接受他。她信赖,依恋,爱重,永远只能是自己。
虞品言时间心情大悦,笑道,“这便是,虽说流着相同血,但虞妙琪对而言也只是个陌生人。傻丫头,你胡乱吃什飞醋。”
虞襄细思片刻,也跟着笑,从哥哥臂弯挣脱,倒几滴醋在热腾腾蒸饺上,夹起来往嘴里塞,含糊道,“就喜欢吃酸,你管不着。”
虞品言低笑,搂着她将剩下半碗粥喝完。
柳绿立在窗外窥探,表情忽喜忽悲,忽怨忽怒,互急互缓,直叫桃红看呆去,心道这人还骂傻丫头,自己却是越来越傻!——
虞妙琪到达东院时表情已十分自然,浅笑妍妍与虞思雨见礼,紧挨着她落座,目光停驻在针线盒内块未完工鸳鸯盖头上。
她顺手拿起,轻笑道,“姐姐这是在绣嫁妆?怎只有个盖头?”
虞思雨脸红,抢过盖头低声道,“嫁衣有绣娘帮着,这盖头简单,闲来无事便绣绣,也好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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