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尖霎时红得滴血。
虞品言自然反握住她小手,将之慢慢往上带,最终覆在自己宽厚胸膛上,让她感受自己日比日更为焦躁渴求心情。
心脏跃动很急促,却也很沉稳,咚咚,咚咚,像把小锤子敲打在自己掌心,虞襄感觉自己手掌不是覆在皮肤上,而是覆在火炭上,温度烫惊人。
她动动指尖,想抽回手,青年却先步放开压着她手背大掌,递块布巾过去,“帮擦头发。”
旖旎氛围像气泡样破碎,虞襄恍惚眨眨眼,这才拿起帕子轻柔擦拭,然后如往昔那般依恋趴伏在哥哥背上,轻嗅他发间檀香味。
然是天煞孤星,个火盆哪里驱得散她身上携带晦气。
想到这里,她指指晚秋,命令道,“去告诉妙琪,让她用柚子叶洗个澡再来前厅见。”
晚秋低声应诺,匆忙下去。
“言儿,你也赶紧洗洗,瞧这身弄。”老太太语气中不耐全换成心疼。最近接连两桩大案落在孙子头上,见天刑讯杀人,真是造孽。若不是俊杰去得早,留下这满府老弱妇孺和帮如狼似虎叔伯,孙子何至于走上这条艰险重重道路。
虞品言点头,顺便把妹妹也块儿带走——
两人都不说话,各自急促心跳在静谧中恢复正常。虞襄狡黠轻笑两声,纤细手臂把箍住青年脖颈,问道,“哥哥,要是跟姐姐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
这是什问
朴拙大气房间内,虞襄半坐在软榻上,手里拿着只鼻烟壶把玩,眼睛却滴溜溜直往冒着热气屏风后面钻。
柳绿站在门外不敢进去,心里急像猫抓样。哪有哥哥洗澡妹妹守在内室道理?偏这兄妹两从来不知道避讳,小时候也就罢,如今年岁渐长还不当回事儿,这习惯得改,立马改,否则主子日后如何嫁人?
刚跨出只脚便踩在那件浸透血渍官袍上,鲜血很快顺着布料爬上鞋尖,殷红色彩看着十分吓人,柳绿抖抖,连忙缩回去,扶额看向站在不远处逗鸟桃红,暗暗喟叹:做傻子真好,什烦恼都没有。
屏风后阵哗啦啦水声,少顷,俊美无俦青年披着头湿发走出来,身上拢着件黑色锦袍,只在腰间束根玉带,衣襟大敞,露出强健胸膛和几块结实腹肌。古铜色皮肤因沾水而反射出莹亮光芒,看上去性-感至极。
虞襄耳根发热,眼珠却粘在青年身上拔不下来,及至听见声沙哑浑厚低笑才发现自己指尖已经戳到他坚硬腹肌,正顺着肌理纹路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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