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下腰,打开镶嵌在书桌里保险柜,拿出几瓶药,似笑非笑地道:“为避免和你同床,连续吃五年抗抑郁药,因为它们能帮助打消所有欲望。宁愿自阉割也不愿碰你,因为你太脏!”
赵文彦打开瓶盖,把所有药片洒在苏枫溪脸上,嘲讽道:“知道吗,粪坑里蛆虫都比你干净,他妈宁愿吃屎也不愿沾你身!你说你恶心不恶心?你他妈恶心透!”
苏枫溪面孔已经完全扭曲,扯着嗓子,近乎于歇斯底里地喊道:“你直以来都在骗?你不是不行,而是吃药?你在面前都是装?不信,不信,这不可能!你不可能逃脱魅力!啊啊啊,要杀你!你这个异端!”
赵文彦说这些恶毒话语即便是个普通女人听也会觉得难堪,更何况苏枫溪自尊心比任何人都要强烈。她承受不丝半点悖逆,而且这悖逆还来自于个男人,个她自以为早已彻底掌控并且玩弄于股掌之间男人!
她把赵文彦看作条狗,赵文彦却觉得她连蛆虫都不如,还说宁愿吃屎都不愿碰她!这是何等落差,何等羞辱,何等难堪!
苏枫溪回过头,看见赵老爷子讽刺笑容和其余人鄙夷目光,只觉得整个人都快气疯!她本以为在孤儿院那段日子是最难熬最痛苦,却没料时隔经年,在赵文彦办公室,只是短短十几分钟,却比孤儿院十九年还要难熬。
她脸皮,她尊严,她底细,都被赵文彦扒得干二净,又尽数挪于脚底,狠狠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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