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禛却摇头否定:“你们觉得高泽会说漏嘴吗?你们看看他调查资料,再分析分析他性格。他和阮叶交往三年,却从来不在学校里和对方说句话,以至于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关系。个十几岁小孩能谨慎到这种程度,你们想想他是何等有心机有手段。他也从来不让人看见自己在公众场合与赵开、毛小明那些小混混在起,因为他知道这都是见不得人事,他必须保持自己优等生形象。后来出道,成名,按理来说盯着他眼睛就更多,但是你们看看这份笔录,肖金黑客技术牛逼不牛逼?但他暗查高泽三年,想找出他黑料扳倒他,却始终没能得手。高泽还无师自通地懂得把那些见不得人照片和视
阮家人来闹事时候,警局为保护修音师人身安全便把他关在间审讯室里。如今阮家人走,两名警员又把他带出来,准备送去拘留所。
与宋睿擦肩而过时候,修音师忽然抬头看向对方,目光直勾勾,透着点病态疯狂,“阮叶到底怎样?”两名警察推搡着他前进,而他死死钉在原地,只为等待个答案。
宋睿默默看他好会儿才道:“阮叶已经疯。”
“果然疯。”修音师嘴角慢慢上翘,然后朗笑着被警员带走。即便隔很远,他笑声里裹挟畅快和恨意依旧令人心颤。
宋睿走到窗边遥望他背影,目光不停闪烁。这个问题他原本不应该回答,这有违于他职业道德。但是不知道为什,当他看着修音师眼睛,窥见他偏执和期待时,他忽然想起梵伽罗那句话——正义是什?正义是善有善果,恶有恶报。以前他对这两个字嗤之以鼻,但现在,他似乎有些明白。
庄禛正拧着眉头整理大堆资料。案件结,他必须写份报告递上去,修音师部分没有任何疑点,但梵伽罗那部分该怎写,他却直到现在还没有头绪。目前掌握所有证据都显示梵伽罗和修音师毫无瓜葛,他发布那些死亡预告,还有那张死亡素描,便成个又个谜团,横亘在庄禛心间。
同样感到困惑还有专案组所有成员。
刘韬捋着半秃脑袋说道:“队长,既然梵伽罗消息不是从肖金那儿来,那会不会是高泽说漏嘴?”
小李拍巴掌,激动道:“诶,副队说得很对!肯定是高泽不小心说漏嘴。梵伽罗曾经与他合住间公寓,吃住行都在起,有是机会打听当年那些事。”
“对对对,现在只有这个合理解释。”大家纷纷表示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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