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音师平静下来,冷笑道:“所以切他两根手指,也无聊,想找个人玩玩儿。那四个人都是杀。”
庄禛瞥笔录员眼,红着眼眶笔录员连忙唰唰写几行字,内心却还是无法平静。
修音师开始坦白案情:“原本不想杀高飞,只想录段视频,逼他承认当年事。你们也知道,单凭本日记是不能给那几个畜生定罪。妹妹死时候就报案,但是警察跑到阮叶家解情况,也不知阮叶父母怎跟他们说,回来之后他们就拒绝受理这桩案子,还告诉这本日记不能算是证据,根本没有法律效力。后来问很多律师,得到答复也样。
,边在外面撒播她谣言,说她是个坏女孩。她生活在那样环境里,考三百多分算差吗?怎能骂她打她?”
说到这里,修音师忽然沉默下来,过大约分多钟才继续道:“填报志愿那天很生气,下手有些不知轻重,是阮叶拽住胳膊,阻止再打骂蕊蕊,还帮蕊蕊说很多好话。记得把蕊蕊带走时候真心实意地对阮叶说句谢谢,谢谢这三年以来她对妹妹照顾。”
修音师嗓音低哑地笑,表情却十分惨烈:“你们说讽刺不讽刺?他妈竟然对害死妹妹畜生说谢谢!把妹妹尊严乃至于生命放在脚底下踩。踩灭她最后丝求救希冀,也踩灭她活下去勇气。谁没有心?他妈才没有心!谁该死?阮叶吗?不,他妈才是最该死人!”
他狠狠抽吸香烟,然后用指尖把滚烫烟蒂掐灭,双赤红眼布满深沉恨意。
皮肉被炙烤焦糊味充斥着逼仄空间,令庄禛深感不适。宋睿也挪挪位置,像是有些坐立难安。但他们并未打断修音师,因为对方还有很多事情没交代清楚。
修音师抱着百心情继续说道:“杀王伟时候问他——你们为什要那样对妹妹?你猜他怎回答?”
庄禛嗓音沙哑地问:“他怎说?”
修音师咬着牙惨笑:“他说——哥,错,真不知道她会z.sha。们当时太无聊,只是想找个人玩玩儿。”
修音师直勾勾地盯着庄禛,逼问道:“玩玩儿?他竟然说只是无聊想找个人玩玩儿!他们当妹妹是什?她是人啊!不是他们玩具!他们想玩怎不回去找他们妈玩?畜生还用讲人伦吗?啊?!”
金属桌面被修音师捶得凹陷下去,砰砰砰巨响不仅回荡在审讯室,也回荡在众人心间。那样番对话是何等荒诞,又是何等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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