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在外面开车?妈,这小子到底想干什?”刘韬感觉自己仅剩几根头发都快保不住,他就从来没见过比梵伽罗更嚣张更滑
泽案子,刑警二队和三队便接下这两桩命案。
那名妇女是被出轨对象重锤砸死,目前案子已经告破;那名二十出头男性则是在深夜醉酒时路过处暗巷,被人抢走钱包和手机又捅刀,不治身亡。暗巷里没有监控和目击者,路灯又坏,刑警三队目前还未掌握有用线索,只能盲查。般情况下,像这种随机性案件,破获概率是很低,死者能否沉冤昭雪全靠运气。
庄禛回到京市后依然派人盯着名单上几个潜在受害者,同时加大对梵伽罗社会关系调查力度,却始终未能斩获有用线索。高泽那边调查也在进行,但由于侧重和人手关系,效率非常低,也没有获得任何线索。
整个专案组都筹莫展,只能寄希望于鉴证科。
三天后,鉴证科送来第三份勘察报告,尸体所在地并没有什可疑之处,法医也证实高泽确是坠楼死亡;顶楼案发现场只有高泽活动痕迹,未曾留下任何能够揭示凶手身份线索,足迹、DNA、指纹、目击者、监控视频等证物统统没有。
更离奇是,通过查看楼道和电梯间监控,专案组发现,在高泽坠楼当天和之前好几天,那栋大楼顶楼除他之外并没有别人上去过。该商业区建筑物大多修造得比较密集,楼与楼之间很容易跨越,但录音室所在那栋大楼刚好被条双向单车道隔开,与最近栋大楼之间距离足有七八米远,绝非般人可以跨越。
也就是说,除非凶手能从天上飞过去,否则根本没可能把高泽干掉。
看着这份鉴证报告,刘韬没好气地说道:“他妈,这桩案子真是奇怪!这凶手到底是怎上去杀人?想破脑袋都想不出办法!而且真凶身份已经很明朗,们却偏偏没有证据抓人,还要被死者家属投诉,被上司施压,被大众谴责!妈,老子当几十年警察就从来没这憋屈过!难道查到最后,们真要以意外失足结这桩案子?”
庄禛盯着这份鉴证报告陷入沉思,过好会儿才问道:“梵伽罗那里有没有动静?”
“没有。最近几天他直在外面转悠,却没有确切目地,只是开着他那辆跑车在整个京市穿梭,从来不中途下车,直开直开,开七八个小时,到晚上就回公寓睡觉。”联络员摇头道:“他生活习惯很古怪,但目前确没有可疑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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