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什不要……”犯人恳求道,“说,现下就说,罗文龙那小子不地道,他事儿都记着呢。”
短短数十日,陆绎辗转两浙十八所牢狱,查访,收集到许多罗文龙与倭寇之间来往资
“你想和谈条件?”陆绎淡淡问道。
“谈条件不敢,可您想从们嘴里套出些东西,总得给点好处是不是?”犯人眼尖得很,看便知晓陆绎不是新河城内*员。
陆绎微挑起眉,冷冷笑道:“想要好处,行!”说话间,他站起身来,手拿张纸,另手端起笔洗。
“加官进爵,如何?”
说着,他将纸贴到犯人面上,随即淋上笔洗中水,纸张受潮发软,立刻贴服到犯人脸上,使得他呼吸困难。
绎抬手制止,“不必多说,你们回去准备行装吧。”
岑福岑寿不敢再多言,领命而去。
待他二人走后,陆绎独自人又在城墙上站许久,目光停留在城门前空地上——他尚记得那日相见,兵荒马乱,她从沉沉夜色中飞奔而来模样……
切,从今往后,都只能深埋在心中。
他深吸口气,决然转身,下城墙,牵过马匹,往城中大牢而去。
手指蘸水,轻轻滴滴至已潮湿纸面上。只是小小滴水,对于那犯人而言,却如遭重创,痛苦不堪地手舞足蹬。
陆绎却不管他,挑眉看向另位犯人:“你也试试?”
“说、说、什都说!”那犯人连声道。
陆绎这才将轻轻挑,将湿纸自犯人面上揭开。犯人大口大口喘着气,余惊未定地望向他,不待他开口,便忙道:“也说,什都说,大人想知晓什,就说什。”
“这里还有诸样好处,都是来自诏狱,你真不想要?”陆绎冷道。
“要见这两个人。”他亮出制牌,拿出张名单,将其中两个名字勾划出来。这张名单上字是徐渭笔迹,五日前,他请徐渭将罗文龙当卧底时接触过倭寇名单列出来,这些倭寇倒有大半被关在两浙各地牢中,有已处死,有还在。
他要拿到罗文龙通倭证据,就要先从这些人下手。
狱卒将两名人犯押出来,两人皆是常年混迹,关入牢中时就以为必死,想不到关许久都未处决他们,现下完全是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架势。
“把罗文龙与你们往来详细经过说出来。”陆绎也不与他们废话,把沓子纸往面前放,往砚台中滴水研磨。
“大人,年多前事情,谁记得清啊。”犯人懒洋洋地看着他,“再说,是不是说就能把们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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