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岳也是拿今夏没法子:“她心境不佳,由着她吧,反正在这里,待会儿把她背回去就行。”
好不容易几坛子酒都喝光,今夏还要叫,被杨岳拦下来:“夏爷,今儿就到这儿,咱们明儿再喝。”
“明儿再喝,你说,别忘!”今夏用力拍怕谢霄肩膀,“听见,明儿再喝!”
谢霄爽快道:“行,
“自己又不是没本事,早晚能当上捕头,为何要借他东风。”今夏狠狠喝大口酒,抹抹嘴,“小爷不稀罕!”
“说得好!有志气!”
谢霄也端起碗,干脆利落和今夏碰下,咕咚咕咚大口喝下。
“志气又不能拿来当饭吃。”杨岳只道是今夏要强,直摇头道,“你可别拿戚夫人当样子学,姑娘家太要强可不是什好事。你就是因为这事,让陆大人着恼?”
今夏摇摇头,又不愿意说实话,只道:“是自己觉得配不上他,所以不想和他有过多牵扯。”
又这样?”
“别胡说……”杨岳看今夏脸色不对劲,忙制止谢霄乱说话。
谢霄偏偏是个最不会察言观色,朝大杨道:“真,你是没瞧见,就在城门外头,天还黑着,估摸这丫头以为别人瞧不见……”
“谢大哥!”
连淳于敏也忍不住出言制止,紧着摇头,示意他看今夏。谢霄这才后知后觉地望过去——今夏动不动地坐着,泪水慢慢从脸颊滑落,正好滴落到她端着酒碗中。
闻言,杨岳更加不解:“你早先可不是这说……”
“幡然悔悟行不行。”今夏有点恼怒地看向杨岳,“今儿小爷请吃饭,你能不能痛快点把酒喝,别啰嗦。”
杨岳没法再往下说,正好店小二把菜都端上来,就挟菜吃。
这吃就吃到掌灯时分,谢霄与今夏屡屡碰杯,两斤酒都不够喝,后来又叫四斤,看得淳于敏在旁都呆。
“袁姑娘这喝,没事?”她小声问杨岳。
谢霄最怕姑娘家哭,见状也不知该怎办才好,焦急道:“说错、说错,丫头,你别哭呀!你看这眼泪是苦,落到酒里头,整碗酒就苦。”
杨岳知晓今夏甚少会在人前流泪,现下肯定是因为心中着实难受,皱眉关切道:“今夏,你说实话,是不是陆大人欺负你?”
“没有!”今夏用袖子胡乱抹干泪水,“他没欺负,他还说要给总捕头写信升当捕头呢,是自己回绝。”
“升捕头,这是好事,你为何要回绝?”杨岳奇道。
谢霄却不屑道:“要说,在公门里头,当捕头和当捕快也没甚差别,都是样憋屈,不当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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