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佥事,请!白鹿就在后院之中。”戚继光朝他拱手道。
“多谢将军!”
到后院,陆绎看见庭院中那头白鹿,果然通体雪白,连头上鹿角都是纯白,亭亭立与树
陆绎喜道:“这快!果真有眉目?”
军士笑道:“是,将军命人四处寻访,原本是想在海里找只大灵龟,可寻好几只都不合意,正巧在舟山发现头白鹿,将军说白鹿是上瑞之物,虽然比不得白虎,但也是不易得,想请陆大人过去看看,是否合意。”
“白鹿!”今夏在旁听,便猜出这必定是要献给圣上,忍不住朝陆绎道,“还从来没见过白色鹿,能不能也让去看看?”
陆绎看向他,似微微怔,原来还面有喜色,转而却皱起眉头,沉声简短道:“你不必去。”
“可是……”
她自己,这才是最怕事情。”
蓝道行想想,叹口气道:“还真是……依她性情,确是不太可能会去恨你,甚至未必会怨你。但情绪无所着落,她除恨天恨地,只剩下恨自己。”
“不想她变成那样,会毁她。”陆绎坚决道。
“那就把这件事情瞒辈子!永远别让她知晓。有些事,还是不知晓更好。”蓝道行出主意道。
陆绎缓缓摇头:“瞒不住,知晓此事者,不仅人。”
今夏话还未说完,陆绎便已随军士走,连看也未曾再多看她眼,她不由沮丧地叹口气,不自觉地用脚去铲地砖缝。
陆绎不必回首,也能大概猜出今夏此时模样,心中隐隐作疼,却必须忍耐着让自己绝对不能心软。
昨夜,他已然想得非常清楚,今夏真正身份,她终有日会知晓,若她得知真相,那……他宁可现下她恨他、厌恶他、甚至瞧不起他,也不愿将来日她痛恨她自己,无法自处。
个完完整整、身心俱全她,才是最重要。
往戚将军府路上,今夏失望模样就直在他脑中晃,连到戚将军府,若非军士出言提醒,陆绎还尚未回过神来。
“……那你打算怎办?”现下,轮到蓝道行为此事烦忧。
屋内静默许久,他才听见陆绎疲惫声音——“宁可让她恨,也不能让她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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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早。
“陆大人,家将军请您快过去!上回您说事已经有眉目。”名军士匆匆赶到别院,在今夏引领下,寻到陆绎,朝他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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