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守多久戚将军才能来呀?”有妇人在旁低声说话,“这都夜功夫,该不会没有援军吧?”
“妇道人家,别胡说八道!
今夏湿漉漉自己上岸,恼道:“就知晓谢家哥哥手下没轻没重,肯定是正好砸在后心要穴上,他往前没游出多远就死。”
岑寿用脚踢踢已死倭寇,叹口气道:“如此说来,你们这大戏是唱砸。”
“白忙活半日,唉……城外倭寇对城里没底,弄不好还会再试着进攻次。”今夏甚是发愁,“城里火药不够怎办?他们再攻次就能看穿们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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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亮。
门上,只要水下有人开始锯闸门,手掌就能感觉到震动,闸门甚是厚重,锯开绝非易事,此时再赶紧派人去通报也来得及。
安排妥当之后,岑寿见今夏仍盯着水里头瞧,疑惑道:“你还想什?”
“被谢家哥哥砸中那倭寇到底平安出去没有?”这名倭寇生死关系到空城计究竟能不能撑到援军到来,今夏甚是悬心,在河岸边来回踱两趟,终还是想弄个明白,“到水下看看。”
话刚说完,她就跃入水中,深吸口气后潜入水底。
岑寿不识水性,此时帮不上忙,不由暗自懊恼。
阿锐伤口已经包扎妥当,伤得甚重,整个人陷入沉沉昏睡之中。上官曦在旁守着,默默地看着他,动不动,声不吭。
杨岳、谢霄与今夏等人换过干爽衣袍后已经又赶回城墙处。
今夏看见戚夫人仍在立在城墙之上,袭家传铠甲,威风凛凛,双目望着远方,不知是在期盼援兵还是在想别什……
坚守整整夜,亲兵们倒还罢,有些百姓已是困乏不堪。
城墙下面,人声渐渐多起来,那些在家中妇人都各自煮粥饭给自家人送来。今夏靠在城墙石阶上,闻着周遭传来粥香,看着热气升腾中张张人面,顿觉腹中空空。
因是夜里,水下更是黑漆漆片,好在今夏方位感甚好,凭着记忆中那倭寇逃走轨迹点点往前找……
岑寿在岸上,凝视水面,屏息等待,就生怕倭寇诈尸事件再发生次。
足足等好半晌,岑寿不禁有点急,这才见到水面破开,探出来头却不仅仅是今夏,还有另人。
“把他弄上去!”今夏把那人拖至岸边。
岑寿拖上岸后,探他鼻息,皱皱眉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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