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姓杨,单名个立字。后来连名都改,说是大丈夫鹏程万里,改名为杨程万。你可听说过他?”
“……”
杨程万?!陆绎怎也没想到俞大猷师弟会是他,再思量,难怪杨岳曾说爹爹爱吃润饼,这润饼原就是闽南之物,他还诧异杨程万未去过闽南,怎得会爱吃此物。
俞大猷见陆绎面色古怪:“你听说过?”
“是,恰巧听说过……此人多年前因伤辞去锦衣卫职务,现在是六扇门捕头。”他现下也已娶妻生子,儿子也在六扇门当捕快。”陆绎说着,脑中似有千头万绪涌来,时却又整理不清。
碗,边饮边叹道,“想当年在师父门下,除练功,便是与师弟块儿上山掏鸟下河摸鱼,真是畅快得很。”
“将军还有师弟?”
“师父与旁人不同,不似别人收十几个或是数十个徒弟,他只收和师弟两人,悉心教导。想来们俩也是没出息,没给他老人家脸上添光。”饮酒,俞大猷话也密许多,叹又叹。
陆绎望眼王崇古,后者耸耸肩,显然已经看惯俞大猷喝酒后模样。
“您师弟现在何处?”陆绎顺着他话问。
听闻杨程万境况,得知故人安好,俞大猷感慨良多,长长叹口气。
“将军说他当年为情所困,不知……为得是哪位姑娘?”
“那时节,泉州府有个行医林家,他与林家勉强算是沾着点亲,也时常走动。林家有两位姑娘,他心里惦记着那位姐姐,可惜林家看他不上,将那位姐姐许给旁人,莫约也是个官家。师弟心中不忿,这才想进京去争口气。”
林家大姑娘,嫁给夏长青;沈夫人是林家二
“不知晓……”俞大猷似乎想起什,复把陆绎肩膀拍又拍,“大丈夫何患无妻,怎着都能娶着婆娘,女人这种事,千万别钻牛角尖。师弟就是最好证明!”
想来是个为情所困故事,陆绎没想再问下去,俞大猷却自发自觉地继续说下去:“师弟,练武好苗子呀,师父本就想收个徒儿,可见师弟后,那骨骼、那资质,硬是没忍住,收他做关门弟子。说起来,师弟真是比有悟性,点就透,学什都比快,可惜啊,为情所困,还没学成就走,说是要进京闯闯,博个功名。”
“那他现下如何?”王崇古问道,“是否在朝中?”
俞大猷连连摆手:“他走时候连名字都改,初始还知晓他当锦衣卫,再后来就音讯全无。”
陆绎笑道:“既是锦衣卫,将军不妨说说这位师弟姓甚名谁,说不定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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