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泊河出城河口两旁,各有片两人多高芦苇丛,芦苇丛不算大,但藏条船已是绰绰有余。
头枕着*船板,谢霄心无挂碍,已然睡着。
岑寿只闭目养神,双耳直留意着周遭动静,不放过任何细微声响。
头靠在船舷上,今夏从芦苇叶间隙中仰头看夜空中银河,找找织女星,又找找牛郎星,想着现下陆绎在岑港不知在做什,也不知何时才能来新河城与她会合,不
“儿大不由娘,况且你又不是她亲娘。”丐叔安慰她道,“这孩子你还看不出来,主意大,人也机灵,再说谢霄和岑寿也都在,不会有事。”
沈夫人将他望着。
“要不现下就去追,把那丫头五花大绑地捆回来,就把她给你栓在这桌腿上,你抬抬眼就能看见她,往后不管她去哪里,都栓条绳子……”
沈夫人何尝听不出他话中意思,心下也知晓不可能事事限制今夏,叹口气道:“行,你不用故意在面前说这等话。”
丐叔住口,试探问道:“真不用去追?”
门板上叩叩,笑问道:“方才见你早饭没吃完,饿不饿,再给你端点?”
“不用。”沈夫人转头,忐忑问他道,“方才,是不是说错话?”
丐叔迈进屋来,叹口气道:“是不该说,那孩子眼眶都红。”
闻言,沈夫人更加懊恼。
“有件事,早就想问你,自从在杭州遇见这孩子,你对她便不般,大事小事样样上心。今日又说出这等话来,难不成你比人家爹娘还要挂心她?这其中究竟是个什缘故?”丐叔缓声问道。
“不用。”沈夫人复将衣衫拿起来缝制,忽得想到什,眉毛挑,看向丐叔,“你是故意放她走吧?”
“天地良心……”
丐叔立时做出副六月飞雪含冤莫白状。
“行行,别解释。”沈夫人只得饶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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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夫人欲言又止,“此事现下还不能说,并不是因为信不过你,而是还需要有人来作最后证实。总之,这孩子对而言很要紧,是不能看着她出岔子。”
“很要紧?”
“对,就像亲闺女样。”沈夫人道,“所以,你定帮看好她,千万莫让她跑去与倭寇交手。”
丐叔轻咳几声:“这个……来寻你这会儿工夫,她肯定早溜。”
沈夫人急道:“这孩子怎……出事儿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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