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嘿嘿嘿地陪着笑脸,暗暗打定主意:打死也不能把陆绎供出来。
“你全身上下碎银子加块儿也没有两重,你能通什神?”沈夫人侧头看她。
“……可以赊账,这是们六扇门规矩,您不懂。”今夏回答得有几分艰难,觉得不能再被这追问下去,“对,杨岳让看着灶上粥,肯定扑,差点忘,先去看看……”
说着,她人就跑。
沈夫人在屋中听着她蹬蹬蹬脚步声,忍不住笑笑:“这孩子,还挺护着陆大人,死活不肯说出来。”
“叔说。”今夏反应甚快,“不过您别怪他,他也是不小心说漏嘴,才会知晓。”
“再三叮嘱过他,没想到他如此不牢靠。”沈夫人面沉如水,“他明明知晓对家中之事忌讳莫深,却随随便便让旁人知晓,如何看来,他根本不是个可靠之人!”
“姨、姨……”
今夏见沈夫人真怒,有点着慌。
“像他这样,将家世当成茶余饭后谈资,如何能带他去爹娘坟前……”
其实她何尝不知,此事尘封多年,细枝末节处,除善长收集消息锦衣卫之外,旁人又能从何处查起。他们这行人中,只有陆绎才能轻而易举地查出她底细。好在他并无恶意,不管是出于对她身世同情或者是出于感恩,他都没有揭出她身世意图。对此,沈夫人心中有数。
次日,天还未亮,谢霄就穿上今夏做旧那整套衣裳鞋袜,准备往青泊河边大槐树下去。刚行到别院大门处,便看见位白发苍苍老妇,躬着腰在门口处来来回回地踱步。
“请问,您是谁?”
何时冒出这个老妇,谢霄时摸不着头脑,只道是淳于家亲戚。
“儿啊,你今日要去打鱼,为娘放心不下,想跟着去看看。”老妇颤颤巍巍地朝他靠近,手就要去摸他脸
“姨,错,错,不是叔说,真不是,您千万别冤枉他。”今夏赶忙解释,“关于您家世,叔个字都没提过,嘴严实着呢。”
“不是他,还会是谁?”
在她目光之下,今夏艰难地咽口唾沫,才道:“您直都知晓,是官家人……自从桃花林之后,就暗暗让人查这事,对不住啊姨,就是好奇,没有想害您意思。”
沈夫人却刻不放松,接着问道:“知晓你是官家人,还知晓你是六扇门小捕快,你能差遣动人,大概只有杨岳个人吧,更不消说,有些封存卷宗,你根本连看权限都没有。你告诉,你怎查?”
“那个……有钱能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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