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见阿锐强制按捺住心中欢喜,笑道:“很快,你就不用带帷帽,们也不用骗她你是阿金。”
阿锐楞楞,转瞬即道:“不,千万不要告诉她,……”
“这是为何?她也在找你。”
“不行,她若知晓以前在帮中是为当细作,定然不会原谅。”阿锐想到此层,心中惶惶不安,原先喜悦化为乌有,转身默默离开。
见状,今夏叹口气,替他们愁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挑,你又何必……”
药渐冷,愈发苦涩。
与她仅仅隔着堵墙,阿锐靠床而坐,唇角挂着丝苦笑。面上伤疤阵阵发痒,他着实忍不住,用手背蹭蹭,块*死皮被他蹭掉下来,他吃惊,想照镜子却整个屋子都找不到。
原来今夏等人担心他照镜子会不快,故意将他房中镜子尽数拿走。
阿锐无法,只得到水盆前细看,脱皮之处露出小块粉嫩新肤,虽然刀口仍看得见,全然不似之前那般狰狞恐怖。
沈夫人用手轻巧地将灯芯捏,熄烛火,才道:“有因,才有果,没甚可抱怨。”
“姨,叔总算是开口,您也应他。”今夏问道,“你们预备什时候办喜事?红烛都买好。”
“何必还要办什喜事,等回老家,在爹娘坟前磕个头,就算是把事儿办。”沈夫人淡淡道。
“……老家在福建泉州,您和叔要回去啊?”今夏没多想便问道,刚说出口,便意识到自己说漏。
沈夫人微微挑眉,缓声问道:“记得没与你提过这事,你怎会知晓老家在福建泉州?”
水面波光模糊他视线,阿锐胸膛起伏难定,努力定定心神,快步出门去寻沈夫人。
似乎完全在沈夫人意料之中,她只是看看阿锐脱皮地方,然后道:“很快身上疤痕也会开始脱皮,会有点痒,你忍着点。继续用药,反反复复脱上三次皮,刀痕就会淡得多。
天虽未黑,为让阿锐看得清楚些,今夏特地点烛火,取面镜子来给他看。
阿锐手微微颤抖着,不敢触碰那小块新肤,他只是仔细地看着,不敢相信道:“那,还看得出原来模样?”
“你若原先皮肤便黑,那连刀痕都不怎看得出,自然就和你原先样。”沈夫人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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