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你多大？”
“也就六岁光景……”杨岳看药罐已在火上，沈夫人守在旁边，便热心道，“前辈您去歇着吧，
来看着火就好，等药熬好
，再唤您。”
沈夫人嘱咐道：“熬成
碗水就行。”
“行，记着。”
在沈夫人走出灶间之前，拐角处翩然闪过方衣角，陆绎波澜不惊地朝迎面而来
丐叔笑，若无其事地回到自己房中。
杨岳笑笑：“这不是明日就要往新河城去
，想烙些饼备着路上吃。”
“你怎得不吩咐店小二备着。”
“还是自己烙饼瓷实些，再说今夏也爱吃这个。”杨岳边揉边答道，“往日们出公差，都得烙好些饼带在身上。”
“你对今夏可真好。”
将药材放入药罐中，沈夫人边舀水边看向他。
说因为头儿也喜欢吃，对，她听头儿名字后，说有位故人在京城，名字和头儿差不多，可惜是同音不同字。说可以帮她寻故人，然后……然后她样子就古怪得很。”
“莫非与杨前辈有关？”
“会不会头儿就是她故人，可她碍于自己身份，不敢明说。”今夏猜测道，“所以她看是头儿徒儿，对就格外好。”
“若是如此，她应该对杨岳更好才对。”陆绎问道，“她对杨岳如何？”
“……夸他菜做好，别好像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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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岳笑道：“自家人嘛，没什好不好，们俩从小在块儿长大，她就跟亲妹子个样。”
“听今夏说，你爹爹对她也甚好。”
“那是，就算爹爹有个亲闺女估计也不过如此。”杨岳回想道，“家里若有好吃，总要送份去她家。
“你们两家是邻居吧？”沈夫人拿银挑子慢慢搅药，似顺口问道。
杨岳也没甚提防，答道：“条街上，记得刚搬过去，和今夏就打仗。那时候她个头虽头，气势倒是很足，爹爹特别喜欢她，还叫买桃花糕和她分着吃。”
陆绎偏头看她，作思量状：“如此说来，应该是她看上你天资聪慧，伶俐可人。”
闻言，今夏着实受用得很，笑如春花：“哪里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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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沈夫人至灶间熬药时，正巧遇见杨岳在里面揉面。
“还没用饭？”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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