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施针,衣衫都脱。”
今夏不解:“不碍事,不介意。”
“介意。”
堂堂个大男人,还是锦衣卫四品佥事,居然如此迂腐。今夏颇费口舌地向他解释看到不穿衣衫男人是不会长针眼,她当捕快以来,活死都看过,压根没事。结果陆绎眉头皱得愈发厉害,只问她句:“若是有个女子不穿衣裳站面前,是看还是不看?”
“当然不能看!会长针眼!”今夏义正言辞。
今夏不解:“既知有今日,他何必把夏正送去。斩汪直之时,他就该知晓夏正是死定。”
陆绎回想昨日胡宗宪神情,。难怪他始终心事重重模样,与自己觥筹交错、欣赏歌舞之时,想必他直悬着心,等待着夏正死讯传来。
“夏正何时走,你可查清楚?”陆绎问岑福。
岑福点头道:“是去年中秋前,夏正前往舟山,当时汪直养子毛海峰正在舟山。之后,夏正再也没有回来过。”
“去年中秋!”今夏提醒陆绎道,“昨夜两位姑娘就曾说过,去年中秋胡宗宪心情甚好,说过年要带她们去普陀山,莫非与此事有关?”
“你知晓就好。”
陆绎施施然地走。
陆绎静默不语,眼风扫过屋脊处,看见黑影闪而没,淡淡笑笑。
“天色不早,都去歇些吧。”他道。
岑福恭敬退下。
今夏也转身蹦跶着往回走,才走几步,全身骤然腾空,已被陆绎轻松抱起。
“不回房,要去看看阿锐!”她比划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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