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睡得好?”陆绎转向今夏,闲谈般问道。
今夏费好半晌,才意识到他是在和自己说话。
“嗯?”
“问,你昨夜睡得好?”陆绎颇有耐心地复问遍。
“好。”今夏看陆绎神情风轻云淡,似乎昨夜什都没发生过,便生出些许疑虑,“你呢?……是说,您睡得好?”
领,昨夜之事,早就忘,不必再提。”
“袁姑娘果然好性情。”岑福又朝岑寿道,“你瞧瞧你这肚量,还比不上人家。”
被自家哥哥埋汰,岑寿大概已经习以为常,声不吭,只管伸手盛粥。
今夏拿个荷叶夹,习惯性地往里头添些小菜,塞得鼓囊囊,浑似个肉夹馍般,才搁下竹筷,正准备吃,从旁伸过来只手把荷叶夹拿走。
“喂……”今夏怒。
“不好。”陆绎道,“头昏沉沉,大概是淋雨缘故。”
难道是生病缘故?今夏试探问道:“头昏沉沉?那昨日事也记不清吧?”
“什事?”陆绎问她,脸坦诚,“很要紧?”
“没没没,没什要紧,就是随口问。”
今夏暗暗咬牙切齿,抓个包子,叼着就跑。
夺食是她平生三大恨之,剩余两恨尚且空白,为日后留着。
她转过头,见到来人,刚刚燃烧起来气焰顿时自觉自发地消于无形。
陆绎姿态悠闲地咬口荷叶夹,嚼嚼,问杨岳道:“此间有烟熏肉吗?切片端盘出来。”
杨岳应,起身往灶间去,陆绎制止欲起身岑福岑寿,自己在杨岳位置上坐下来,就在今夏旁边,与岑福岑寿聊几句今日所走路线以及路上歇息站点。
而今夏这边、这边……不知怎,他往她身边坐,她就浑身上下不自在起来,又想起昨夜事情,脸就阵阵地发烫,他们在说什她压根完全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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