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不知道今夏究竟用什法子让沈夫人把银票收下,只看到她笑逐颜开地回来,知道要拒绝她大概是件不太容易事儿。
眼下他行走无碍,也不要今夏再去雇车,起身穿好外袍,吃过粥后,便辞过沈夫人与丐叔,与今夏同
“正因为如此,才更应该查明白她底细,这样将来她若当真碰上坎,也可尽点绵薄之力。”陆绎道。
闻言,今夏怔住:“……还是您想得周全。”说着,她也似想到什,掏出腰间钱袋,用手掏又掏,总共也才掉出四、五个铜板来,不由懊恼地皱皱眉头。
看到她这般穷,陆绎似乎心情也好许多,调侃道:“你打算拿这几个铜板去雇马车?”
“马车找官驿安排,不用花钱,”今夏枚枚地数铜板,“沈夫人这路用钱地方肯定很多,是想……”
“几个铜板你也拿得出手?”陆绎哼道。
今夏再次回到陆绎房中时,木托盘盛着粥和两盘小菜。
“大人,起来吃点吧。”她在桌上放下托盘,朝他道,“您先慢慢吃着,回城里雇辆马车来接您。”
陆绎原是闷闷不乐,抬眼见今夏神色倒比自己还要忧郁几分,不由开口问道:“怎得?有人给你脸色看?”
“不是……”今夏踌躇片刻,还是照实道,“沈夫人要搬走,应该就在这几天。”
陆绎很敏锐:“是们缘故?”
今夏也十分懊恼:“唉,早知道就在身上留点银子……”
“这里有。”陆绎示意她去拿自己外袍,薄责道,“身上就摆几个铜板,若遇到事儿需要应急时候怎办?连顿饭钱都不够。”
被训得没法回嘴,今夏讪讪应,把外袍递给他。
陆绎掏些碎银两并几张银票出来,思量片刻,挑出张银票递给今夏:“拿去给沈夫人吧。”
银票上数额,让今夏啧啧好会儿,不忘称赞陆绎:“大人!太仗义!……真好!有钱……”出去时候她口中尚咕哝着。
今夏点点头,揣测地看着他:“她个人隐居在此,必是有不得已苦衷。现下们闯进来,又是官家人,她……其实,才不会去查她底细。大人,你也不会吧?”
陆绎沉吟片刻,沉声道:“会。”
“你……”今夏懊恼地叹口气,“难怪她执意非走不可,叔都后悔得快把自己埋地里去。”
“即便她走,也还是可以查明她真实身份。”陆绎淡淡道。
“大人,你!你为何定要这样紧紧相逼?”今夏有点恼怒,“无论如何,她也救你命,算是你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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