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头儿在这里,他会怎做呢?怎作才算是安分守己呢?她望着那扇门,继续纠结。
这门若是推不开……其实推不开反而是好事,既不越逾也很本分……那为何还要去推它,干脆就当它是关着不就行,她绞尽脑汁地纠结。
陆绎闲闲地看着——今夏在廊下呆呆发愣,脚尖还使劲往鹅卵石间隙里蹭,踌躇大半晌,然后,她竟然低着头转身朝外走。
她怎?
他不得不开口唤住她:“袁捕快!”
是吧,行!”
辞丐叔,今夏拖着脚步往回走,跑大半个扬州城,肚子早就饿瘪。她往怀里摸,才想起杨岳包饼送给丐叔,不由懊恼,早知道该留半才是。
回到官驿时,今夏先进灶间找吃,此时已过午后,饭点未至,灶间自是冷锅冷灶。她翻来翻来找出两个冷馍,就着茶水嚼嚼咽下去,权当是顿饭。回厢房途中,经过陆绎小院,她想起头儿话,低头默默走过,却又想起件要紧事,不得不折回头去。
廊下竹笼里,鸽子咕噜咕噜地叫着,愈发显得院子静得出奇,莫非陆绎不在?或是在午睡?
“陆大人?”她轻声唤道。
此时陆绎正在书案前,闻声微挑下眉,身子后倾,便从窗子看见今夏在院中东张西望……
“陆大人?”今夏又唤声,仍旧没听见回应。
房门关着,又像是虚掩着,自己是推还是不推呢?她纠结着。
若是陆大人在房内,自己就这推门而入,算不算越逾之举呢?
若陆大人不在房内,自己推门而入,算不算是私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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