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晚些时候再跑趟谢家,若是他们首肯,再去寻你……对,怎寻你?”今夏问道。
“你住官驿斜对面有关帝庙,你在西面墙上给留话,后面画根鸡腿,就知道是你。”
“鸡腿
“很厉害?那也去练。”
“你道是想练就能练,这功夫听说不外传,再说过于刚猛,姑娘家也练不。”丐叔继续啧啧,“那小子看着年纪不大,竟然能练成这功夫,不错不错!”
今夏不满地瞥他:“叔!您别光顾着惜才,也心疼心疼行不行?这日,还没碰上件顺心事儿呢。”
“心疼,心疼……把鸡爪给你啃啃?”
“算,咱们去沈氏医馆,那里还有两个伤者。”
阿锐目中闪过寒光,手上暗运劲道,猛得发力,反而将今夏震得退开两步。
“你怎听不明白人话呀!”
今夏抢步上前,为逼开他,以手为刃,直取他面门。
阿锐左臂下沉,随身转避开她掌风,使今夏落个空,与此同时,他顺势擒拿住她右手,往前带,左手已牢牢钳住她咽喉。
要害被制,今夏动弹不得。阿锐手似生铁般,钳得她脸涨得通红,险些透不过气来。
今夏复看眼上官曦消失方向,无可奈何地摸摸脖颈,转身往沈氏医馆去。绕半个城,好不容易到医馆,在堂前问医童,才知道那两名伤者已于昨日咽气,因怕传染给旁人,连停尸都没有停,直接就下葬。
“来迟步!就差日……”
今夏烦地直搓额头,但该办事情还得办。乌安帮事情,就算谢霄说不算,谢百里说肯定算数,她和丐叔又去趟谢家,只可惜家仆仍是说他们还未回来。
“唉!今儿真是诸事不宜,就该看黄历再出门。”今夏叹着气。
丐叔想想:“东洋人不是屠个村子,去村里转转。”
亭外,丐叔手里拈粒小石子,牢牢地盯着……
片刻之后,阿锐骤然松开手,寒着脸道:“再来骚扰堂主,就休怪手下不留情。”说罢,他转身离开。
今夏喉咙生疼,捂着脖颈,咳个不停,什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干瞪着他走远。丐叔把小石子丢到旁,慢悠悠踱到她面前。
“怪丢人!叔,让你看个笑话。”今夏估摸着咽喉处肯定青舯,碰就生疼生疼。
“不丢人不丢人,那小子那身功夫,估摸可着整个扬州城,连你叔都算上,最多找出三个能占他上风。”丐叔歪头看她脖颈上伤,啧啧道,“金刚缠丝手,肯下苦功练这手人可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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