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真不是。”周司狱急得舌头都快打结,“这事、这事都怪。”他不明白这位少帮主究竟是打哪里冒出来,又为何偏要和他们过不去,眼看周围帮众越围越多,只怕是想到安然脱身都不易。
上官曦也不明白,为何非要和陆绎过不去,他是少帮主,当众又不好驳他面子。她秀眉颦起,婉言道:“少帮主,理字在咱们这边,有什误会,进屋去煮壶茶,不愁说不清楚。”
“哼,跟他有交情吗,喝不下。”络腮胡干脆道,直盯着陆绎,“这事儿怎?你痛快给句话!”
陆绎淡淡道:“少帮主想听什话?”
“爷想听什你就说什?”络腮胡眉毛挑得高高,眼中满是嘲弄,“让你叫两声给爷听听你愿意吗?”
少帮主!他竟然是乌安帮少帮主。
今夏不可思议地盯着络腮胡子。
陆绎微怔片刻,很快恢复如常,微微笑道:“原来是乌安帮少帮主,失敬失敬。”
“少来这套,爷不喜欢和你们官家打交道!”络腮胡似对陆绎有股莫名怒气,每字每句都像铁锤子砸石板上,硬梆梆。
陆绎脸上不见丝毫气恼,温和问道:“既然不喜与官家打交道,为何要替周显已押送修河款?”
“爷事用得着向你交代吗!”络腮胡直嚷嚷道,十足蛮横模样。
“……少帮主,”上官曦显然不愿意他与官家起冲突,又需给足少帮主颜面,“陆经历初来乍到,想必有些误会,此事稍后会请赵通判……”
她话未说完,络腮胡将大手挡,制止她再说下去,又粗又黑眉毛高高挑起:“他都闯到咱们地头上来,还叫误会!”
“真是误会、误会……”周司狱连忙解释道,“们原是去乱葬岗勘察尸首,因过饭点,就近过来用饭。”
络腮胡却是全然没把周司狱放在眼中,只死盯着陆绎人:“只怕是假借用饭之名,实则想查探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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