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来搬,小爷,你赶紧,快去把衣衫都换。”杨岳将她往里赶。
今夏也确是冻得不行,边哆嗦边不忿地回舱去。
!”
看着这位永远迟半步憨厚仁兄,今夏也再无力气损他:“知道。你瞧见着绳索?你拿着另头,用力拽三下绳子之后,你就使劲往上拉。”
杨岳连连点头,看着今夏个猛子又扎入水中。
好在绳索够长,今夏扯着它潜入水密封舱将箱子捆好,用力拽三下,船上杨岳便开始往回拉,她便只需托扶着,省力许多。如此这般往复几回,将这套生辰纲尽数搬上船,今夏这才累兮兮地爬上船来。
见她在水下冻得嘴唇都发白,杨岳忙递上外袍给她披起,阵风过,今夏哆嗦下,打个响亮喷嚏。
“冻死小爷……你说他凭什差遣咱们,咱们是六扇门,又不是他锦衣卫手下……”今夏裹着外袍,愤愤不满道。
“小爷,你赶紧回舱换干衣服吧。”杨岳催促她道,“马上再给你煮碗姜汤去,别还没到扬州就病倒。”
重新换过干爽衣衫陆绎不知从何处踱出来,眼角瞧见今夏狼狈样,仍无甚表情,淡淡吩咐道:“将这些箱子都搬到舱中。”说罢,人转身就走。
“……他倒还真不跟咱们见外。”杨岳只得道。
今夏不满地瞥他眼,紧跟着又打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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