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被放逐,他也继续代表越南佛教联合会,在海外统筹来自其他国家对越南援助,成为非,bao力支持越南停战股力量。(他与马丁·路德·金友谊,是金博士决定不顾同僚与支持者反对“混淆黑人民权和反越战诉求议题”,加入反越战行列因素之。就在金博士遇刺前,他提名行禅师为诺贝尔和平奖候选人。)
他书在越南境外出版只有少数几本:《火海之莲》(LotusinaSeaofFire)、《越南呐喊》(TheCryofVietnam)、《步步安乐行》(thePathofReturnCon‐tinuestheJourney)、《禅之心匙》(ZenKeys)与《渡筏非彼岸》(TheRaftIsNottheShore)。
在越南佛教和平代表团位于巴黎寓所,与行禅师及其同伴对话过程中,们开始回过头来思考禅修层面在众多美国和平运动中缺席。它缺席解释为什诸多“和平”运动(也许称之为“美国撤军运动”更好些),都对佛教徒非,bao力反战活动兴趣索然。手无寸铁佛教徒并不被真正看作“政治性”,仅仅被视为宗教运动:与其他宗教运动相比,他们勇敢非凡、令人钦佩,然而不过是边缘运动。
美国和平运动者可以从越南伙伴身上学到是:除非和平运动纳入更多禅修层面东西,否则们对真实感知(以及们增进人们对状况理解、改善局面能力)将产生严重偏差。不管们拥有什样宗教或非宗教背景,说什样语言,们都会忽略些对生活与工作至关重要事物,就像忽略呼吸那样。
就呼吸而呼吸。呼—吸。简单专注于呼吸在禅修和祈祷中发挥着关键作用,这在许多人看来是个惊人讯息。就像悬疑小说家想到将钻石藏在金鱼缸里样:太明显以至于没有人注意。自从这个“讯息”成功越过那套怀疑论封锁线,对它确信万分,主要是确信自己体验。
禅修难点在于:修炼内容近在眼前,唾手可得。就像行禅师指出那样,禅修机会处处都有:在浴缸里、在厨房水槽、在砧板上、在人行道或小路上、在上下楼阶梯上、在示威警戒线上、在打字机前……可说是无所不在。有寂静无声时间和空间,当然最好、最有益,但是这些条件并非不可或缺。禅修生活无须待在僻静温室中。(虽然它确实需要特定时间段,甚至是星期中某天,特别专注地禅修以变得更加正念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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