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日本戏,回来他就脸色很不好,难得发脾气砸碎只茶杯,宿没合眼,家里噤若寒蝉。第二天招呼范涟过来商谈。此时节日占区经济都被挟持,但是为日本运输军火,仍然是个耸人听闻大汉*。范涟听得无话可说,只有给程凤台比大拇哥:“成,姐夫可是比你姐夫先走这步!是个识时务!干好准得遗臭万年!”
那大拇哥就快顶到程凤台脸上,程凤台巴掌打开他手:“滚蛋!”接着勒脖子,把范涟耳朵拖过来,叽叽哝哝如此这般,范涟脸上神情渐渐严肃起来:“姐夫,你可想明白?这大笔钱!何况日本人看出破绽,回头来找你麻烦呢!”
程凤台闭眼睛往椅背靠:“花钱买清白多划算啊!横不能真当汉*吧?只要们做得像,有曹司令在,坂田纵然有疑心也不敢发作,就是要让你姐姐受苦。”
范涟收嬉皮笑脸,与程凤台谋划番首尾,匆匆离去。程凤台设计出个瞒天过海大计策,既紧张又兴奋,仰面躺在床上发呆,忽然看见床头那本书露出角,便随手抽出来翻几页。看它书名起得这大,将整个梨园包含在里面,结果竟只说着商细蕊这个主人公。程凤台顿时兴趣大作,把正经事抛在脑后,细细捧读起来,读得脸上时怒,时笑。此书以前朝小说笔法,半文不白煞有介事述说着商细蕊情史——那叫个琳琅满目,包罗万象!从平阳城地主老财,到张大帅;从兄长商龙声,到曹司令父子。程凤台还没有看到自己出场,就忍不住跃而起,杀去小公馆兴师问罪!
程凤台突然回来,小公馆里点准备也没有,小来帮着赵妈包饺子,两个人手面粉。商细蕊睡袍大敞,仰面卧在沙发上打盹,凤乙趴在他胸膛,也是睡得香甜。过去程凤台在家时候,每天晚饭前后都要和凤乙玩玩,玩得凤乙跟上闹钟样,到点儿就要想爸爸,哭起来没个完。这屋子老小女人,唯独商细蕊还可以冒充下程凤台,凤乙开嗓子,他就来舍身取义,按头捏脸顿揉搓。然而哄孩子可是个苦差事,哄到后来,往往是商细蕊先步趴下,因为怕压着凤乙,他条手臂垂下来,摆出个马拉之死造型,程凤台走近,他也没有发觉。
程凤台轻手轻脚把凤乙抱起来,谁知凤乙竟是个喜新忘旧臭丫头,这才几天不见,她就忘老子,两只手恋恋不舍在商细蕊胸口抓把,嚅嗫小嘴,似是不满。程凤台把孩子交给奶妈抱走,用卷起来书拍拍商细蕊脸。商细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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