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肯爱屋及乌,只把他身边人当做仇敌看待。但凡商细蕊有个岔子,都是身边人做错事情包藏祸心连累于他,商细蕊本身是很完美,绝对挑不出点毛病,假如非说有毛病,大概只有识人不清这个瑕疵,而且还是瑕不掩瑜,只要帮他打走身边坏人,商老板仍是无与伦比好老板。今天这样事,曾经也有过。但是因为商细蕊相好非富即贵,戏迷们轻易谋害不成,只有小来背着商老板侍妾嫌疑,吃过两次亏,险些酿出大祸,然而后来针对她谣言也是很难听。要不然以小来资历,何至于连个提亲人都没有呢。
这次伤及程凤台,商细蕊也没啥可惊奇,仿佛早有心理准备,也仿佛早把这个问题想透,说:“戏迷那叫衣食父母!哄他们高兴都来不及!人家听嗓子戏,还得受管束?哪有那大脸呐!管天管地也管不到戏迷头上啊!”
程凤台吃肚子火气回来,居然得不到半点抚慰,腾地站起身就说:“你不管替你管!那几个二百五整不死他们!”
商细蕊急忙捏住他肩把他按下去,程凤台疼得直抽凉气,副身骄肉贵少爷样,商细蕊看得也是心软,把他撮到壁炉边替他脱衣裳检查伤情。向来会武功人都是半个骨科大夫,商细蕊替人验伤,驾轻就熟,程凤台在那连连叫痛,他脸上表情轻轻松松,丝毫没有伤在你身,痛在心之类表示。最后被程凤台叫得心烦,说:“二爷,咱有点出息行吗?”程凤台瞪起眼睛,商细蕊马上识趣:“好好好,你叫,接着叫。”程凤台被他这样说,也不好意思叫疼,只是嘶嘶地喘息抽气。商细蕊听会儿,忍忍,没忍住嘴贱:“二爷,你这动静,活像在被那个什似!嘿嘿!”
程凤台都这样,他还说俏皮话,还“嘿嘿”,程凤台真要委屈!家中女眷们是如何心疼他就不用说,便是不相干朋友,见他受伤,装也要装出个关切样子吧!这个唱戏还有人心没人心!
程凤台忍痛问他:“商老板,说实话,这些人是你派来吧?看不顺眼,变着法子撵走,是不是?”
商细蕊锤他背:“废话!要揍你!还用找人?自己就给办咯!”锤得程凤台又是叫,商细蕊检查完毕,把衣服给他掩上:“点淤青,过两天就好!”
因为没有受到商细蕊重视,程凤台就格外心疼自己:“你准不准啊?还是去医院看看,拍个埃克斯光看看,别骨头断,不然怎那疼呢?”
商细蕊发出老大声“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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