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他嘴巴很笨,遇到搓火事情也无法痛痛快快地骂出顿来解气,只见他金刚怒目,满面戾气,遍遍地在众人面前寻睃走过,胳膊上筋肉似乎随时都会,bao起喷张,将人痛揍顿,起到很震撼威慑作用。有那含含糊糊交代不连牵,他果然绕到背后朝着膝盖弯就是脚,把人踹个自脚扑地,拿板子照着背脊就是下。人是苦虫不打不成,打不过三下就什都招。戏班子从古至今都是法外之地,私刑之所,商细蕊平常很少动手,因为他动起手来根本没个轻重,太伤人命。
大圣扭头向人悄声说:“说什来着,就咱班主这,bao脾气,总有绷不住天!”
程凤台看见商细蕊胸前那两点小红点子晃悠来晃悠去,心里都替他臊得慌,喊他说:“帐对得差不多,商老板快去把妆卸,穿上衣服,们来谈正经事。”
商细蕊言不发,三把五把将头面扯下,用块香皂就着冷水龙头胡乱地卸妆。他今天带妆时间太长,又动大气,这洗就洗“翻”,脸皮红扑扑皴似,短衫穿,横眉立目,抱着胳膊站在程凤台背后,简直像个酒后寻衅黑帮打手。
程凤台把账本合上,朝账房微笑道:“这账不用看,对得上实物尚且漏洞百出,花在日常开销上那些看不见,还不是您老人家说算吗?您老可是行家啊!”商细蕊作为个天生昏君,过去师兄师姐们怎说他怎信,现在程凤台替他做主,现在程凤台怎说他怎信,当时眉毛拧,就要徒手拆这把老骨头。
账房强打起勇气,指天跺地道:“干辈子账房,要坑过东家分钱,天打雷劈!”
程凤台看眼师兄,说:“水云楼东家多得很,您老认是哪个?”
账房也不和程凤台理论,只对商细蕊用功:“商老板,红口白牙无凭无据,这把年纪人,可吃不这冤枉官司!”说着,商细蕊还没坐,他先寒着张脸赌气坐下。
按照程凤台想法,既然心里有数是哪几个人挪钱,要让他们把钱吐出来,要滚蛋就是,还给他们找证据?美得他们,把这当法庭吗!商细蕊在这方面是个老实人,思想就不够流氓,要服众,要讲理,要公道,被账房问给问住,眼巴巴瞅着程凤台瞪眼睛,仿佛帮着账房在向程凤台讨证据,把程凤台气得,这也太没默契!今天撕破脸,如果不能把涉事师兄姐们请出庙门,继续留在戏班里,他们存二心,以后只有更麻烦。梨园水深,无故尚且受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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