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
因为黑黢黢借着点月光,程凤台也看不清楚他是怎回事,只见他忽然给跪,心中痛,就飞扑过去搀他:“别!商老板!快起来!不怪你!”
商细蕊瘸瘸挨到床边,嘴里唔哩唔哩说串话替自己辩白,表示自己问心无愧,并无歉意。程凤台也没怎听明白,帮他把鞋脱睡到床上去之后,跑到窗口往下张望这段高度,禁不住倒抽凉气啧啧称叹:“这世上怕是没有拦得住商老板门!”
商细蕊没分出好赖话,得意道:“平阳闹飞贼那会儿,县太爷以为是干,走哪儿都有警察跟着。”
程凤台便是无话可说。
他们两个旦躺到张床上去,就很难心平气和地交换意见。程凤台刚刚语重心长喊句商老板,商细蕊就翻身打滚:“不听,要不听!”程凤台掰下他捂耳朵手,商细蕊提起嗓子就唱上,程凤台嗓门比他大,他就去亲程凤台嘴,总之要让程凤台哑口无言。最后索性不说,两人热乎乎在被窝里翻滚过场,程凤台气喘吁吁贴在商细蕊耳边说:“反正们已经公开。以后走哪儿都跟着你,要谈什事,有在只会事半功倍,用不着你出卖色相。”
商细蕊翻身仰天呼出口气:“吃开口饭,少不场面应酬,说说笑笑有什打紧,又没解开裤腰带,看你紧张。你敢说你就没有过?”
模样说辞,程凤台曾经仿佛也对二,nai奶如此这般说过几遍,如今听在耳朵里,才知道窝火和不忿,巴掌拍到商细蕊屁股蛋子上:“还真没有过!你卖唱还是卖笑?姓陆小兔崽子不是想家吗,你再和他勾勾搭搭,就送他回老家!”
商细蕊揉揉屁股,叹气道:“你这个大醋缸子,。”然而心里是快乐。
程凤台那辆汽车从上海开到北平,用也有七八年,前几年也是因为和陆公子碰瓷,已经撞过趟,这次撞个大窟窿,程凤台也不打算要它。与商细蕊坐几天洋车,怨声载道,委屈极,闹着要买新。商细蕊脾气那样不体贴,平时根本想不到要给程凤台买点什吃用,但是只要程凤台开口,他也是尽力满足。当时就从银行提笔款子,订购辆最新款汽车。汽车定下没有两天,察察儿住进私人女校,又是笔开销。那边曾爱玉生下来个程凤台梦寐以求女孩子,给曾爱玉遣散费,自然也是从商细蕊手里拿出来。他们同居不到个月,商细蕊竟然前前后后出送十多万元,把积蓄花个大半!程凤台这个少爷家,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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