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又生气又可笑,他放缓声调说:“别说是用枪杆子逼得你言不由衷。当年在平阳,商细蕊想复出唱戏,父亲不愿意,也是这样开枪,然后抵着他脑袋问他要命还是要戏。他说要戏。”曹贵修提溜姜老爷子后脖领,像提溜着只老狗:“就你这种见风使舵老杂碎,也配污蔑商细蕊?”说完把姜老爷子朝他儿子怀里摔,头也不回地撤兵走人。
曹贵修走后,杜七还在姜家闹什戏份,程凤台也就不知道。曹贵修回家正赶上开饭,他向程凤台绘声绘色交差,两人在饭桌上挨着坐,特意开瓶红酒庆贺番老杂碎崩塌。曹贵修从来没和程凤台说过这多话,程凤台给曹家父子俩掏过那多次军饷,每次都是百八十万,但是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物有所值,心情畅美。
曹贵修道:“早知道小娘舅是个痛快人,就省力。这差事可比智取生辰纲容易多!”
程凤台不明所以,抿口酒笑眯眯地问:“什生辰纲?”
曹贵修搂把程凤台肩,答非所问:“小娘舅以后还有这种美差尽管喊,就是商老板吃活人,也替你把事给平。”曹贵修伸手在空气中揽:“整个北平城,没有们惹不起人!”
程凤台终于尝出他兵痞子味儿,干笑两声:“他倒是没有那好牙口,不管怎说,先谢谢大公子。”
两个人合作愉快地碰个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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