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
啦！”他再怎样习惯于口风舌浪，毕竟才是个少年，没法有更深
涵养
。程凤台也很体谅他，尽量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惹急赔几句好话
走之。次被商细蕊挤兑急眼，找范涟散心说起这事，说他们唱戏心比鸦片贩子干净不到哪里去，唱老生男子汉，使这种老娘们儿阴损招数，谁想得到这都能落话柄呢？范涟笑着摆摆手，道：“你没有听过句老话：麻袋筋多，戏子心多。他们唱戏，就是比平常人多份弯里弯曲小心思。再说，争名夺利地方，哪行哪业不样脏啊？”
这轮对商细蕊德行攻讦眼看就要持续到年底，中途忽然风头转，捎带上王冷，传出商细蕊与她绯闻。王冷家中还未知情，王冷小男朋友虽远在天边，但同为戏界中人，耳朵里刮着风，闹好顿别扭。商细蕊贤伉俪程凤台听见这个八卦，明明知道商细蕊是被冤枉，也找茬吃醋，把商细蕊按倒在床顿修理，怪商细蕊不听他话，不和王冷疏远着点。商细蕊四脚朝天被他干得连连蹬腿，嚎道：“和传闲话人多去！俞青过去也和传过闲话！杜七也和传过闲话！”
程凤台挥汗如雨，把商细蕊翻个身，啪啪请他屁股蛋子吃耳光：“所以就后悔没有早管你！早管早好！”
商细蕊喊道：“你有本事也去登个报！”
程凤台握着他腰慢慢没入：“你别激，激真去！”这话终究也只是说说而已，商细蕊却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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