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凤台嗤他:“没想记住她,见面就喊打喊杀……”
商细蕊皱眉道:“打她干嘛?才懒得打她!是那姓常背地里说坏话,打姓常!”程凤台追问常之新说他什坏话,商细蕊这事心眼长得紧,咬紧牙关字不吐,这种处心积虑挑拨离间话,怎能给他二爷听到,万二爷当真往心里去呢?那怎行!商细蕊自知为人有种种欠缺之处,因此绝不肯提醒程凤台注意到他欠缺,只说:“你不要问,反正就是说坏话!说不好!必须打死!”
程凤台搂着他脖子,笑道:“那你好好跟说说看,这回见着你师姐,你就没点什想法吗?”
商细蕊最烦人家问他想法,大多数时候,他想法很短也很浅,根本捕捉不到,无法记忆,回想下,实话说:“她啊,穿得俗气,唱得还难听。”他现在见到蒋梦萍,心里眼里都不顺溜,觉得她是他戏梦人生中很突兀,很不合韵脚个存在。好比唱曲跑调,拉琴
地熨着肚子,觉着又痛又痒又酥麻,很快也就扯嗓子泄个彻底,把程凤台薅到怀里,紧紧抱住。
程凤台咂着嘴说:“商老板,骚呼呼。”
商细蕊平息下来缓过神,反唇相讥:“你才骚呼呼。”他想起那桩衔恨多日往事:“你看见小周子就骚呼呼,给他当跟包!你从来不给当跟包!”
程凤台可冤枉,搂着他讲道理:“你们戏班子有多下三滥你还不知道吗?小周子初来乍到没经验,不紧盯着,有人眼红害他出丑怎办?商老板,除你,其他带把儿再漂亮也没有丝念想!倒贴都不要!”
商细蕊想得过来这个道理,他也很坚信程凤台对他心,但是吃醋这个事,从来不是照着道理来,总之就是想起来就有点气不忿,刚才那番拳脚,有许多也是属于借题发挥,打死这个勾三搭四:“从明天开始你也来给当跟包!你怎对小周子,也要!你就是太闲!净干招生气事儿!”
程凤台听着很胡闹:“给你当跟包,只有碍事份!你用得着什呀?你都活祖师爷啦!”
商细蕊摇头晃脑:“管着吗!小爷就爱摆谱,留着你端茶递水,嘘寒问暖。”
程凤台磨不过他耍横,答应给他当阵子跟包,商细蕊立刻眉飞色舞得意上。程凤台看他那好哄,心里也很喜欢,在他耳边说:“商老板,好不好?”商细蕊点点头:“还凑合吧!”
程凤台道:“那要不然,你就死心塌地跟凑合着,把你师姐给忘?”
商细蕊手挥:“没想记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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