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个大宝贝,饶是再怎见多识广人,也要惊诧记。商细蕊快乐却不在于此:“哈哈!这不是程美心那个吗?你怎弄来?”
程凤台道:“吹个牛皮骗来。”
商细蕊乐死:“她生气吗?”
程凤台叹气道:“气啊,肯定气疯啊!”
商细蕊仰面
商细蕊受到赞扬,便晃晃脑袋,脸上立时表现出喜色,光这点就和别角儿不样,别角儿都是很会装样子,喜怒不形于色。
商细蕊想想,道:“好,你专心跟着,你是九郎荐来人,七你三先拿着。”
钮白文掌管个戏班,对经济比较敏感,闻言动静比谁都大,硬让那年轻人给商细蕊鞠躬道谢,欢喜道:“你这小子造化大呀!你知道这是多少钱?就是给成,做梦都该笑醒!好哇!你又没人要养活,以后可是大财主!别都瞎花!”
年轻人只是淡淡地向商细蕊点点头,也没有感恩戴德样子。商细蕊自己也是不在乎钱人,不以为意地站起来拍拍裤子,笑道:“十月节同雷双和他们唱《战宛城》,这下胡琴就不管,能专心备戏。”
钮白文也笑道:“您看,最后还得劳动宁老板,才能把事儿办妥。好歹也算交差啦,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商细蕊连连称是,钮白文道:“那咱们说好,你《战宛城》票给留五张,带孩子们去看看,可别让钻后台啊!”
商细蕊满嘴答应着,心想你还五张票呢,好大口气!到时候别说坐席票,跟包伺候那些人,后台钻得进去就算是万幸!将钮白文送出大门口,自己牵着程凤台袖子回房去睡中觉,那年轻人还立在院子当中,商细蕊回身,才想起来问他:“对,你叫什?”
那年轻人道:“黎巧松。”
当时商细蕊是怎也没想到这个姓氏有什不对劲地方,只当是木子李,大姓,随处可见,进屋与程凤台往床上倒,程凤台今天早起讹诈,到下午也觉得困,躺着合眼说道:“本来今天要送你件礼物,但是钮爷已经送给你件大礼,就不给。”
这是存心要逗商细蕊,商细蕊果然识逗,在床上翻来覆去鲤鱼打挺地闹,闹阵不见效果,整个人趴在程凤台身上,敦敦实实地往下打桩子,都快把程凤台肝给墩吐出来,拍拍他屁股道:“在裤子口袋里,你自己去掏。”商细蕊用脚丫子把程凤台裤子勾过来,掏出只首饰盒,打开看,里面正是那枚蓝光戒指。
程凤台支着头笑道:“这个比你票友送那只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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