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赧又得意,搀着大少爷往前头走去。常之新点点头,他自己是个疼老婆,因此也很看得起爱惜妻子人,赞声:“好妹夫!”扭头看向蒋梦萍,看见蒋梦萍脸庞在幽光中分外楚楚动人,眉目娴静,心中便是叹,心道你原来也该享得上这番奢侈,还是委屈你。
行人穿过小桥,蒋梦萍蓦然牵牵常之新袖子,指着棵打黄光孤零零树,道:“在这里住两个月,才知道这是棵琵琶树。”
常之新驻步观望,慢声念道:“今已亭亭如盖矣!”
这大约是他们之间句私房话,两人对望着忍不住眉目含情地微笑。程凤台觉得自己站他俩身边,那多余得都该死,连忙快步往前面撵上二,nai奶。静静地走会儿,回头望,他们夫妻还对着那棵枇杷树在说悄悄话。
二,nai奶笑道:“他们俩是真恩爱。”
程凤台道:“常之新和前面老婆离婚才娶蒋梦萍。以为你不会赞同他们这段感情。”
二,nai奶从来没有考虑过常蒋结合有违她向以来观念,思索番,道:“过去光是听说这回事,肯定是不会赞同。可是等到看见他们人,看见他们这样和气这样好,又不得不赞同。”
程凤台谈话里对谁都要打趣几句,抬杠几句,唯独对二,nai奶不敢,真心实意地称赞道:“媳妇果然是个有情义。”
等好些时候,常之新蒋梦萍终于念叨完枇杷树,与程凤台家告别。程凤台派车送他们回去,顺便与常之新约定下馆子吃饭时候,说定要里应外合把范涟灌醉不可。想不到不用等他们动手,没过两天,范涟就自动喝个酩酊大醉,醉倒在程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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