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出条命,他也累个半死不活,下/身都麻,最后次倾泻出来,手脚都有点儿发凉。
两人天夜没合眼,还在床上漫长地打两架,最后同觉得深感疲劳,呼呼大睡直到中午。醒后也不起床,让人把饭食送到床上吃,商细蕊丝不挂满身污/秽地给程凤台唱新戏。京戏是比昆曲明白多,程凤台居然都能听得懂,下下地在商细蕊屁/股上打拍子,看着商细蕊那双细长手比出个花骨朵,会儿转,比出个兰花指。商细蕊这双爪子,也就是看起来相当漂亮,又柔又白又修长,姿态优美。攥到手里,却还是地地道道双男人手,骨节分明,磕得很也糙得很,程凤台手也握不满他。商细蕊把云手比到程凤台眼前,程凤台凑上去亲亲他手指尖,他便将那手指尖儿娇嗔地戳戳程凤台脑门,程凤台哈哈笑,觉得他唱着戏时候,下子就从小伙子变成个大姑娘。
唱到下个段子,商细蕊忽然巴掌,把程凤台手从自个儿屁/股上打开:“你这拍子打得不对!都乱套!瞎比划!差点把带沟里!”
程凤台改拍为揉,揉着他屁/股蛋子,道:“不对啊,你不是说你这回演嫖客?这唱不还是个窑姐儿?”
商细蕊刚才那是为赌口气随口答,商女恨商女恨,嫖客有什可演,他认真地慢慢地说:“演嫖客,太俊,姑娘们要倒找钱,这不行。”
把程凤台逗得满脸亲他,几乎又要跟他卖命,凑他耳边细声道:“商老板,你告诉,那多良家姑娘风尘姑娘喜欢你,你和她们相好过没有?”
商细蕊觉得这个问题太下流,他实在不愿回答,无法回答,支吾几声没能躲掉,被程凤台逼得急,巴掌就要盖上去。程凤台忙住嘴。两人唱回戏办回事,办回事再唱回戏,直在床上玩到傍晚,才懒懒地起床。师长弟弟早就走,水云楼戏子们也都回去。程凤台把商细蕊送回家去,在车子里还香好几个嘴儿,把老葛腻歪得要命要命。等小来出来给应门,看见那个车屁/股和商细蕊喜上眉梢红脸蛋,心里也是腻歪得要命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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