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凤台就是脾气再好,也被气得毛掉:“你怎不讲理?至于吗?就几天不来,还是去办正事。”
商细蕊拔高嗓音:“怎不至于!每天来听听戏能费你多少时候?说好来看和小周子搭戏!你有什难事儿也不能骗!”
程凤台盯着他片刻,从他眼里看到点疯和狠锐光。事到临头,落到自己身上,心里刹那明白很多事,什平阳,蒋梦萍,什商郎疯病传说。程凤台不认为商细蕊是突然发疯,直以来都太顺着他,惯得他水涨船高,得寸进尺。心里有定论,扭头拔脚就走,走开段路,想到手里还捏着只碗,便把碗向地上掷,黑夜里清脆声,摔得四分五裂。
商细蕊未料到程凤台居然会敢有脾气,盯着他背影,就想拳砸死他。
?”
“你肯定不懂,自己都还没闹明白呢!你唱你戏,忙完这几天就行。”
“这几天是要几天?”
“用不着几天。”
“那也得给个数!”
“四五天吧,至多七八天。说不准还得出城呢。”
“到底是几天!”
“个礼拜,准能办完。”
“那你就不能来看戏!”
商细蕊从头到尾口气冷冰冰,说到后来就恶狠狠。程凤台被挤兑得句话都没有,嬉皮笑脸地招惹他企图糊弄过关,心里隐隐地察觉到个比生意更大麻烦。这麻烦早下种,现在发芽,以后或许还会开枝散叶,布成张天罗地网。但是事情总该往好面去想,商细蕊就是闹闹孩子脾气,撒撒娇也不定。直到程凤台招数使尽,逗着玩儿地撩把商细蕊脸,被商细蕊飞快地巴掌拍开,两人都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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