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得神清气爽,散发着法国香皂茉莉香,人又白皙俊秀,骨肉匀停,躺在床上像支花块糖,切美丽纤巧、崭新纯净好东西,看得教人心发痒嘴发渴。
程凤台总也好不够他似,从他额头开始亲吻,接着鼻尖,嘴唇,下巴,脖子,路往下吻去,含着胸前两点吮咂好会儿。商细蕊被亲得舒服得虚眯双眼,两手从程凤台松垮垮浴袍里探进去,摸着他胸膛,环着他后背。程凤台爬上床亲到商细蕊小肚子,商细蕊难耐地曲起膝盖,嘿嘿笑两声,腿间那根已经微微抬头。
程凤台拨弄两下,打趣道:“诺,这就鹞子翻身。”
商细蕊舍不得离开他嘴唇,挺腰往上送送,程凤台脑子热就把他那只“鹞子”含到嘴里去。商细蕊觉得下头忽然湿热发紧,撑起身子来看,惊得呆,别人再怎鲜花银元地捧着他稀罕他,在床上都没有为他做到这步,身体快乐还不比此时心里感动来得多。程凤台有过那些出风头美人,为她们砸起钱来从不手软,但在床上永远是等人伺候大爷,也从来没有对个人做过这个事,自己都觉得挺震撼,愣愣之后,学着情妇们手段,生疏地给商细蕊做着吞吞吐吐服务,把商细蕊弄得个欲/仙/欲/死,呻/吟不止,两条腿虚软地乱蹬几下,都快给美哭。
程凤台嘴唇被那根硬东西搓得发麻,顶到嗓子眼儿时候,几乎要吐。没想到这小玩意儿动起真格来还挺持久,大小硬度也不差,是个够格男子汉。幸好直以来都跟爷们儿混着,倘若落到那些玩戏子半老徐娘手里,定然死活舍不得放开他,非要被榨干在床不可。商细蕊舒服极就抓着程凤台短头发,企图控制他节奏,手沿着程凤台耳廓来回抚摸,大有慢慢享受番势头。程凤台可受不这连番“鹞子翻身”,勉强再给弄阵子之后,伸手揉商细蕊两只囊/袋,配合舌头搔刮着细嫩顶端,深深吮,商细蕊失声大喊,泄个淋漓尽致。
程凤台躺到商细蕊身边望着他,喉头动,当着商细蕊面,把含着东西徐徐咽下去,完还戏谑地咂咂舌头。这比刚才那场j□j更羞人更刺激,做人臭不要脸还挺美,商细蕊消受得满脸通红,嗷地声拿枕头压住脑袋,任凭程凤台说死说活,就是不露脸,在枕头下面闷声道:“你真脏!”
程凤台不懂,他这着牺牲劳累,怎反而还被嫌弃,搂着遮羞脸戏子笑道:“哪里脏。这是商郎精髓,吃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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