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细蕊松松,马上又四肢绞,紧紧勒着程凤台,生怕他化成缕灰烟飞走:“二爷!见不到你也要死!你再不来找,就要来找你!”
程凤台拍拍他屁股:“们不是已经范张鸡黍吗,已经死啦!”
商细蕊怪叫声,整个人都趴在程凤台身上紧密缠绕着,只热烘烘湿漉漉脑袋拱着程凤台脖子,程凤台嘴唇抚过他脸,他额头全是激动出来细汗,面颊水迹泽泽。
程凤台惊讶:“哟!这不是哭吧?来,看看。”
商细蕊扭动着不给看,喉咙里发出气恼声响。
墙根底下找着口大水缸,把水缸倒扣过来,踩着缸底攀墙而入,程凤台心想这会儿要是有个巡捕路过,肯定就把他当贼拿下。院中雪地映着莹莹微白,像大片地上月光,程凤台冻得哆哆嗦嗦摸进商细蕊屋子,把大衣随手抛,路走路脱掉微湿衣裳,等上商细蕊床,他已脱得赤条精光。商细蕊朝里酣睡着,程凤台掀开被子钻进去,把从背后搂住他,下巴抵在他肩头。商细蕊惊醒浑身激灵,张口就要叫,程凤台赶忙在他耳边道:“商老板,是。”
“二爷?!”
“恩。你家二爷。”
商细蕊立刻翻身,面对面搂住他,嘴里呜呜咽咽像哭像只受委屈小野兽:“是不是在做梦啊!二爷你是活着还是死?二爷你要跟范张鸡黍吗?”
程凤台摸不着头脑:“大过年好容易跑出来看你,怎张嘴就这不吉利?”
程凤台又觉着好笑,又觉着挺心疼:“哎,这才几天没见面,哪儿至于就掉眼泪?你几岁啦商老板?”
商细蕊抓过被子眼
“那你身上为什这冰!”
程凤台都要被他气乐,这孩子清醒着时候脑子就时常卡壳,何况这夜梦半醒时分,糊涂得醉汉般,尽显他痴愚面。
程凤台腿伸进商细蕊两腿之间,商细蕊自然地夹住,两人搂得密不透风。程凤台皮肤贴着商细蕊柔软顺滑睡衣,暖融融十分适宜,故意便逗他说:“那说不准是死吧!不是说三天不见就要想死你吗?今天正好是头七。你往里躺躺,咱俩好好过这回魂夜。”
商细蕊依言往里让让,两人睡踏实就扑上来死死搂住程凤台脖子,他那没轻没重武生力气,简直跟掐死人没两样,叠声在那儿喊:“二爷二爷二爷二爷二爷二爷……”
程凤台气儿都喘不上来,心想那是开玩笑逗傻子话,这可别真死在这儿,慌忙揉着他臂膀,脖子,使他慢慢卸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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